发展就是杀死我们的同胞,欺侮我们的女子,烧杀抢掠?”司令员气坏了,“从东北开始,你们一路烧杀抢掠!”
他气坏了,质问小林正男,“如果你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被屠杀,房子被烧毁,便是襁褓中的婴儿也被杀死,你也承认这是帮助你们发展吗?”
“你这是强盗逻辑,你们是强盗,是侵略者!”刘波翻译了司令员的话,也是怒不可遏斥道。
小林正男不说话了,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狡辩了。
“我能骑自行车吗?”过了好一会,小林正男又开口了。
“你还想着骑自行车?”刘波气坏了,反问,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的这个同胞,竟然如此得寸进尺,不,是如此恬不知耻。
“我会开汽车,会修汽车,我可以帮你们修汽车,作为换取骑骑行车的报酬。”小林正男的眼眸中带着期冀和恳求,“我不想错过后年的奥林匹克运动会。”
“很遗憾,我们现在还没有自行车,也没有汽车。”司令员起身,看着面前这个令他愤怒的侵略者俘虏兵,“等我们从你们那里缴获了自行车,会请你来看看是不是你的那辆自行车!”
说完,司令员摆摆手,刘波喊了一嗓子,叫人押走了小林正男。
……
“冥顽不灵!”刘波气愤不已,长叹一口气,说道,“司令员,我现在越发深切意识到,菌国主义的危害之甚,他们毒害了日本人民,将他们的良知泯灭,成为了不可理喻的杀戮机器和毫无良知的禽兽!”
司令员点点头,表情严肃说道,“是啊,菌国主义和法西斯思想,是全世界正义人民的共同敌人。”
当日,司令员请刘波一起吃饭。
司令员啃着杂粮窝窝头,喝着菜叶汤,看了一眼有些沉默的刘波,微笑说道,“和在南方打游击的时候比起来,这顿饭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刘波大口喝了汤,抹了抹嘴巴,说道,“司令员,我现在越发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红色道路了,从司令员和同志们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只有红色能够救中国,也只有红色,才能拯救被菌国主义蒙蔽和伤害的日本人民。”
说着,他放下碗筷,正色说到,“司令员,我有一个请求。”
“啥子请求?说嘛。”
“请司令员给我们敌工部的同志讲讲课。”刘波笑着说道。
“没得问题。”司令员高兴说道,“我也正想和同志们畅谈一番,感谢你们的辛苦工作。”
当日,司令员和包括刘波在内的新四军敌工部第一支队敌工分队的同志一起秉烛夜谈,他总结了我军对敌工作的经验,对新四军“敌工”人员提出了几点要求。
第一,要忠实坚定,要党性强。
要不受恶劣环境的影响,能够保持红色的纯洁,真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能够在最复杂的环境中不改变红色立场和本质。
第二,要勇敢,不怕牺牲。
第三,要机警,要有高度的警觉性。要能灵活地运用敌人的矛盾。
刘波坐在下面,咬着铅笔头,听得很认真,表情无比坚定。
……
会后,他主动找到司令员。
“司令员,我请求将小林正男交给我来看管。”刘波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战斗光芒,“日本军阀和法西斯将小林正男从人变成了鬼,我要将小林正男从鬼重新做人!”
“很好,你这个想法很好啊。”司令员点点头,“有信心吗?”
“有!”刘波敬了个军礼,“您刚才说的,要能够灵活利用敌人的矛盾!”
司令员闻言,爽朗大笑。
……
翌日。
“妇女同胞们!”一名留着短发的中年女子挥舞着拳头,目光闪烁着光芒,“国家兴亡,人人有责。”
“残暴的日本侵略者屠杀我们的父母亲,欺侮我们的女同胞,杀害我们的孩子!”
“面对残暴的敌人,我们女同胞不能再沉默。”
白若兰看着在台上振臂讲演的牟丽荧,她的内心是敬佩的,是充满激荡的热血的。
不过,她没有丝毫犹豫,拿起自己的坤包,转身就走。
她的这个举动在热火沸腾的会场引起了众人的瞩目,牟丽荧看了一眼离开的女人,没有停止她的讲演。
“若兰姐。”唐筱叶连忙追出去。
白若兰没有理会,脚步飞快,又走了几十步,远离了会场,这才驻足。
“若兰姐,你怎么走了?”唐筱叶问道。
“你不是说邀我一同逛街的吗?怎么来这里了?”白若兰质问。
“牟大姐是上海职业妇女俱乐部的主席,她的讲演很受大家的欢迎,我想着你一定也会喜欢,就带你来了。”唐筱叶微笑说道。
哥哥程千帆是反革命巡捕高官,贪财好色,鱼肉百姓,并且传闻和日本人勾勾搭搭,属于无可救药了。
但是,她发现嫂子白若兰知书达理,属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