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枪手的眼皮动了动,拳头攥得紧紧的。
他一摆手。
荒木播磨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贴在枪手的脸颊边。
烙铁散发出滚滚热浪。
枪手下意识的将脑袋用力扭向一边。
“你是一个勇士,我相信,即便是烙铁真的烙下去,你也能够承受得住。”三本次郎语气温和,“不过,值得吗?”
“明明是说好了一起去死的,你的长官却欺骗了你,他逃跑了。”
“我真替你不值得,枉你还想着掩护他撤离,却没想到那是一个懦夫,他欺骗了你,欺骗了另外四个人,骗你们去死。”
“你现在心中一定很痛苦吧。”三本次郎一摆手,烙铁烙在了木梁棍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
枪手拳头攥紧,整个人绷紧。
“你现在心中既痛恨又无法理解,说好的一起赴死,为何你的长官却逃跑了?”
“我来告诉你吧,你的长官本身便没有考虑过真的和你们一起去死,他只是利用你们,他哄骗你们发动死亡袭击。”
“杨福元死了,你们也死了,你的长官呢?他就可以高高兴兴的向上面报喜,他用你们的命,来给自己升官发财。”三本次郎摇摇头,“可怜啊,你却还在坚持,受尽酷刑也不开口。”
三本次郎一摆手,又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在了枪手的肩膀边。
“我对你是否开口,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你杀了杨福元,我很生气,现在我的兴趣在于折磨你。”三本次郎冷冷说道,“我只是没想到有人会这么愚蠢。”
说着,三本次郎使了个眼色,荒木播磨手中的烙铁稍稍触碰到枪手的肩膀。
枪手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扭动。
荒木播磨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不过,手中的烙铁却是移开,没有重重按下去。
“你好好想想,你在这里遭受折磨,你的逃跑长官现在却在摆酒庆祝,他是庆祝你们杀死了杨福元吗?”
“不,他更高兴的是你们都死了!”
“真是又愚蠢又可怜的家伙啊。”
说着,三本次郎阴冷说道,“言尽于此,继续用刑。”
荒木播磨狞笑着,拎着烙铁靠近脸颊。
……
蓦然。
“我说,我说!”枪手近乎疯狂的喊道,“你要保证,让我亲手杀了阮至渊!”
阮至渊!
三本次郎听到这个名字,大喜,“可以,抓住阮至渊,我可以把这个人交给你。”
“你的身份,你的长官,所有你知道的。”荒木播磨立刻追问。
“翟猛,力行社特务处上海站行动大队四组组员,行动大队队长郑利君,四组组长叫崔晓光,就是今天开枪自杀的那个。”
翟猛沉默了,他停顿一下。
荒木播磨刚要开口,三本次郎摇摇头。
“今天的行动是由上海站站长助理阮至渊亲自指挥的。”翟猛继续说道。
说道阮至渊的名字,翟猛咬牙切齿。
“郑利君在哪里?阮至渊在哪里?”
“郑利君在哪里我不知道,组员是不知道队长的行踪的。”翟猛摇摇头,牵扯了肩膀的伤口,他痛的直咧嘴,“阮至渊,我知道他有一个相好的在金神父路。”
“为什么你会知道阮至渊的行踪?”
“阮至渊贪财好色,喜欢玩女人,我听组长提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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