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同志的挥手作别的手臂一直没有放下。
不一会,小欧阳上来了。
“怎么回事?”‘农夫’同志看着小欧阳手里的一沓钞票。
“刚才的范同志突然塞到我的手里的。”小欧阳委屈的眼中带着一丝欣喜,“我也不敢喊,不敢出去追。”
“这个老家伙。”‘农夫’同志笑着骂了句,看了一眼小欧阳,“收起来吧。”
他明白,程千帆怕他不收,故而没有当面掏钱,而是采取这样的‘突然袭击’的方式。
……
程千帆的内心是极为激动的。
能够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农夫’同志,这是一个惊喜,令他心中雀跃。
他警惕的行走在上海滩的夜色中,绕了几条街,来到一处房子前,掏出钥匙,打开门。
程千帆有条不紊的卸妆、换装。
又等待了约莫一个小时后,他才锁门离开,骑了一辆洋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一个小时后,福熙路,多福里二十一号。
一个拎着药箱,戴着口罩的男子警惕的打量了四周后,来到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