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不过还是说道,“当然,宫崎君你放心,这种追杀只是假象,除非意外情况,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危险的。”
“是啊,铃木庆太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程千帆点点头,冷笑一声,“要说危险,我可比他危险多了。”
“宫崎君。”荒木播磨的眉头皱起来,“你遇到危险?”
“荒木君。”程千帆抬起头,目光直视荒木播磨,“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宫崎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荒木播磨看着好友,心中此时上煎熬异常,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荒木君,虽然我有时候自诩比你聪明,实际上我知道,在特情工作上,你远比我专业,比我聪明多了。”程千帆叹了口气,目光依然直视荒木播磨,“我都能反应过来的事情,我不觉得你会看不出来。”
荒木播磨有心要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嘴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最终还是沉默了。
“课长不信任我,是吧。”程千帆苦笑一声说道。
荒木播磨没说话。
“麻生保利郎的身份……”他点燃一支烟卷,闷闷的抽着,鼻腔喷出粗重的烟气,满眼都是愤懑和委屈,“之所以对我保密,不仅仅是因为保密原则。”
他弹了弹烟灰,“我想来想去,应该还有要试探我的意思吧。”
荒木播磨惊讶,不,确切的说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好友。
宫崎健太郎是十分聪明的家伙,自己这位好友能够看破其中关节,他并不意外。
他惊讶的是,好友竟然对他如此直白的表述。
此乃大忌,尤其是在对于同为帝国特工的他们来说。
似乎是读懂了荒木播磨表情中的意思,程千帆惨笑一声,“我若连你也信不过,还能信得过谁?”
荒木播磨沉默着,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