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不过,现在还好,江省各个地市的培训点都在草创阶段,原先的策略需要适时调整。
“老陈,你在省厅这么多年了,思想怎么还如此天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校外培训机构和私人学校的区别大吗?都是资本肆意扩张的产物,一旦开始整顿,就没有任何的区别,无非是手段温和一点。”
关于这种涉及到原则的辩论,白建阳倒是一点都没给老同学客气。
“按照你的意思,资本若是过线,就可能面临一刀切。那些小型的校外机构怎么办,市场需求怎么办?重新变为几年前的打游击,那不是更难管理。”
这一点,陈宥明显不认同老同学的观点。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能独善其身。上面制定方向,执行就是我们下面的事了,反正国家不需要校外机构填鸭式教育堆积出来的所谓人才。前些年的本科大学生扩招,已经导致了大学生就业率的直线下降......但是部分高端技术的一线又缺少工人......”
喝着茶,白建阳淡定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讨论一下未来几年的教育发展方向,也不算纸上谈兵。
“我们华夏13亿人口,中小学生上亿,中考、高考制度还在,校外补课现象就不可能完全杜绝。看看隔壁南朝国前些年的教育发展趋势,若是强行压制,只可能是重蹈覆辙。”
“事物发展的本质并非一成不变,我们这一代不去摸索,难道留到下一代、下下一代?”
“摸索可以,但也不至于一棒子打死。”
“那就要看接下去我们是否能引导资本正确投入教育市场,一旦无法控制,那重症就只能下猛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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