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这个道理。
&ep;&ep;不过，他却道：“听说他曾有一段奇遇。”
&ep;&ep;“奇遇？”
&ep;&ep;“他是个孤儿。先是被领养，后来偶遇一高人，被带走数年。他的中医就是那段时日习得的。”顾永铭说道。
&ep;&ep;“荒唐。”
&ep;&ep;白缺冷哼。
&ep;&ep;简直就是荒唐至极。
&ep;&ep;顾永铭见状，知晓白缺不喜，便没再多说。
&ep;&ep;*
&ep;&ep;另一边。
&ep;&ep;电梯门打开，白术一行人走出电梯。
&ep;&ep;“这个人情我给了顾野。”段子航说，“他要有点良心，就该把程行知绑了送我。”
&ep;&ep;白术斜他，“你的人情值吗？”
&ep;&ep;段子航痛心疾首，“我发现你在顾野这里，尽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ep;&ep;“没有。”白术一板一眼地说，“我评估过程行知的个人价值。评估报告还没删，你要看吗？”
&ep;&ep;段子航：“……”
&ep;&ep;他看个屁！
&ep;&ep;他一点都没兴趣知道！
&ep;&ep;“另外，”白术顿了下，又说，“我们没有‘化学武器’的团队，如果程行知进来了，会被分配到你们部门。”
&ep;&ep;“……”
&ep;&ep;段子航心想，那感情好，可以弄死他。
&ep;&ep;结果，白术很认真地问：“你有考虑过让贤吗？”
&ep;&ep;段子航：“……”他有考虑过谋反，谢谢。
&ep;&ep;段子航负气离开。
&ep;&ep;五分钟后，白术和阿绫开着车，在路边找到他，把他捞上了车。
&ep;&ep;“你别闹脾气。”白术看着他在身边坐下来，用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评价，“像没长大一样。”
&ep;&ep;“你说我？”
&ep;&ep;段子航颇为震惊。
&ep;&ep;“嗯。”
&ep;&ep;白术一本正经地点头。
&ep;&ep;“……”
&ep;&ep;段子航想“离车出走”，但转念一想，这车是他自己的，他才不要走，于是又坐得稳稳当当的。
&ep;&ep;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你到底在安排什么？”
&ep;&ep;“国际上兴起了一个组织。”白术忽然说。
&ep;&ep;“嗯？”
&ep;&ep;段子航狐疑。
&ep;&ep;“不搞军火交易，不搞恐怖袭击，专搞化学、生物、病毒，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总之，不来硬的。但想以此改变世界形势，现在已经渗透到各行各业了。”
&ep;&ep;“没听说过。”段子航皱眉。
&ep;&ep;白术颔首：“嗯，一手资料直接到我手上。”
&ep;&ep;“所以？”
&ep;&ep;“有备无患。”白术耸了下肩。
&ep;&ep;段子航微微眯眼，若有所思。
&ep;&ep;这个事……
&ep;&ep;确实得重视一下。
&ep;&ep;原本没将程行知放心上，不过，若是真如白术所说，他不得不多费点心思。
&ep;&ep;*
&ep;&ep;白术请了三天假。
&ep;&ep;第三天，她在段子航家里待着，处理bw各方面文件，对某些团队行动做出决策，以及……认命地写年度报告。
&ep;&ep;就这么忙活过去了。
&ep;&ep;连手机都忘了开。
&ep;&ep;假一结束，她就返回了集训营。
&ep;&ep;然后——
&ep;&ep;刚翻了墙，双脚踩在地面，站起身，她就瞧见倚着墙等待的青年。
&ep;&ep;顾野背倚着墙，双手抱臂，冷风里神情恣意，跟她的视线对上后，眼里透出一点点笑意。
&ep;&ep;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ep;&ep;将帽檐一压，白术径直走过去。
&ep;&ep;“去哪儿了？”
&ep;&ep;手一抬，顾野将白术的帽子摘下来。风吹过，将白术被压过的头发吹得凌乱。
&ep;&ep;“段子航家。”白术实话实说。
&ep;&ep;顾野点了下头，“还挺诚实。”
&ep;&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