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
老寡妇鄙夷地瞥了蒲建南一眼,“就这几下,够撒什么种,女子你多半是成亲前就被人骗了。”
“人家欺你不懂男女之事,就如此骗你,欺负你,给他背锅呢。”
她会当寡妇也是被男方家骗了,男的有病,却瞒着她们家,等嫁过去洞房了,才知道男的有病。
木已成舟,没了办法,她也只有认了。
成亲没几年,她就成了寡妇,一儿半女也没能生下一个。
男人一死,公婆就把她赶出了家门,还说是她克死的她们儿子。
这世上的无耻之人惯会如此,明明是自己害了人,毁了别人的一生,却还要倒打一耙。
男人们都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蒲建南,就连跟着他一起来要人的同族人,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轻视。
就那几下能干啥,他这样还真不算个男人,平时还在他们面前吹嘘他有多厉害,把赵氏弄得嗷嗷叫,如今看来,他怕是把赵氏打得嗷嗷叫吧。
这会儿围观的人都对赵春芳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而对朱老太和蒲建南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自己儿子不能有子嗣,却瞒着人家姑娘和姑娘家把人娶回了家,这不是骗婚吗?
骗婚害得人家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不说,还把锅给人家背,磋磨人家,打人家,这母子二人可真不是人,太坏了。
“你们毁了我,你们毁了我,我跟你们拼了。”赵春芳拿起地上的砍柴刀,就朝蒲建南母子二人砍去。
于管事和收容中心的其他女子,忙拉住了她,狠狠地瞪着恶心人的朱老太和蒲建南,为赵春芳不平。
“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别为这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日后。”于管事红着眼劝道,夺了赵春芳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