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另一张草席把她盖着直接放在了屋里。
陈酸花用锁直接把西屋的门锁上,用过早饭,刘有根才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去了徐大夫家里拿药。
徐大夫给药之前还是问了一些症状,才拿了一副药给刘有根,让他先煎了给何云娘吃吃,若是吃了不见好,再把人带来看看。
“有根儿昨天晚上又打你婆娘啦?”露出村里的老槐树,在树下抽叶子烟闲聊的男人,笑着看着刘有根问。
刘有根表情有些僵硬,结结巴巴地道:“就云娘昨天晚上跟我娘顶了几句嘴,睡觉前我说她来着,她还跟我闹,我就打了她两巴掌。”
“哎,云娘就是叫得凶,吵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抽烟的人也不怀疑,认为刘有根老实巴交的肯定是下不了重手的。
还教起他来,“敢跟你娘顶嘴,那是得打几下的,你就是下手太轻了,你要下手重些,把她打痛,她下次保管不敢了。”
往回刘有根喝醉了打人,都喜欢往身上打,何云娘的脸上鲜少能看到伤。
就算是偶尔打得脸上有伤了,陈酸花也不会准她出门,她一要出门,陈酸花就骂她是贱蹄子,想顶着脸上的伤,出去败她们老刘家的名声。
看不到何云娘身上有明显的伤,这刘有根又挺会为自己找补的,所以村里人也就觉得刘有根打得不重了。
刘有根低着头道:“只要云娘对我爹娘孝顺些,不跟我闹,我也是不会跟她动手的。”
“不说了,云娘早上说有些头痛鼻塞,感染风寒了,我得拿药回去给她煎药了。”说罢,刘有根就拿着药走了。
“有根这人还是疼媳妇儿的,这么一大早就给媳妇儿拿药。”
“是呀。”
榕树下的人看着刘有根远去的背影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