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瞪大了。他也不知道，叶念是真的已经扫过玉简，知道里头的内容，还是假装。
但是叶念不开口，她也不好装腔作势。隔了几道呼吸，这位大长老轻咳一声，然后又再度摆出长老的架子来。
大长老沉声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
叶念的神色不变，她的眼瞳落在大长老的脸庞上头，然后她开口问道。
“什么事情？”
这少女从头到尾都平静得过了分。这位大长老眯起眼眸，隔了数秒，叶念听见她说。
“做我们宁次阁的圣女，是有要求的。以我们开山始祖定下的规矩，做宁次阁的圣女，一辈子都要断情绝爱，把一生奉献给宁次阁，只有发下这样的毒誓，才能够继承宁次阁的圣女之位——我才会教授你，如何习练我们宁次阁至高无上的秘法！”
“你愿不愿意答应？”
叶念听见她口口声声说这个要做圣女，需要付出的代价。
叶念在心底冷笑。
她抬起头，少女脸颊宛有雪花飘落，然后她淡淡地说道。
“可以。”
断情绝爱倒不是什么难题。反正她来这轮回幻境，本来也不是为了体验情爱，不过把一生奉献给宁次阁——这就有点可笑了。
而且她的这具身体的母亲，死因成谜。
叶念脸庞神色不变，开口说道。
“我发誓，此生断情绝爱。”
“守护……宁次阁。可以了吧？”
她拿这具身体发誓，那是随便说，反正跟她也没关系，所以叶念不假思索。倒是对面这个白发苍苍的女修，极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