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通
清平子看了倒霉反派范进一眼,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往摄像机走去。
“尉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我景门多少也是要点脸面的,景门的荣誉长老,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拿捏的人物,如此蛮不讲理,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清平子刚走了两步,上方谷与震山河冷着脸闯了进来,外面的工捕根本不敢阻拦,只象征性的问了两声。
“哦……景门的荣誉长老?哈哈……上方先生,尉某倒是第一次听说,大门大派有如此年轻的长老,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尉大人不用着急,日后自有大人大开眼界的时候!”上方谷说着,看向了范进,“阁下就是新任的魏郡东城都头范进?”
范进多少有些见识,见震山河也只是跟在这人后面,身份地位自然不一般,他可不敢惹,也不回话,连退步躲到尉剑廷身后,生怕被一巴掌呼翻在地,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丢人。
“清平子长老,看起来尉大人不大相信你的身份,来来来,展示一下,当着魏郡这么多位大人的面,好好的展示一下!”范进避退,上方谷也不再管他。
尉剑廷看也不看清平子,道:“上方先生,尉某今日所查,并非这位清平子是什么身份!别说他是什么景门长老,就算他是景门门主,今日也要依我宗柱的规矩走上一遭,瞧瞧他的来历!”
“当年万里觅封侯,知向越青州。山河梦醒何处?萧瑟意悠悠。愁未觉,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吉原,身老冀州。”
种沐流!
尉剑廷面色一变,种沐流这个时候跑来魏郡捕衙做什么?
尉剑廷正想着,门处不见风动,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已负手现身办公室内,静静站立。
“见过种老!”
雷立枫与一众都头、副都头起身,向种沐流见礼,连上方谷与震山河也向种沐流行礼。尉剑廷躲不过,自然也向种沐流行礼,心里有些不自在。
“尉大人忙你的,老夫今日是来找京机阁的震大人,不用在意老夫!”种沐流摆了摆手,又请了雷立枫与众位都头、副都头坐下。
你都闯了进来,什么叫不用在意,我能专心办我的事吗?
“震大人,你可真难见啊,老夫三番两次约你,你总是推脱不见,老夫实在是没有法子,今日贸然闯入魏郡捕衙,一不小心还打搅到宗柱的尉大人办事,你看这事弄的,不好啊!”
“是、是,是晚辈的不是,现在当着我门上方长老的面,亲自给你老赔个不是。不知道种老找晚辈,是有什么事吗?”
种沐流看了站在一边的尉剑廷一眼,走到一张凳子前大马金刀坐下,摇头叹道:“震大人,不是老夫说你,年纪轻轻的,记忆力怎么还不如老夫,如此重要的事,竟然忘了?当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我且问你,前年老夫与袁家的三爷在兖州遇刺,老夫差点见了北阴大帝,两年过去,京机阁拖到今日也没有给袁家和老夫一个说法。老夫贱命一条,自然无所谓,但我家三爷可金贵着!震大人,当初你是第一批参与调查此事之人,老夫在你面前录的口供,那些刺客的尸体也是交给了你们,老夫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京机阁如此敷衍了事,两年给不了一丁点结果!不是老夫看不起京机阁,你看看宗柱,看看人家尉大人,这才是办事的人,雷厉风行,两天就要结果!兖州之事已经过去两年,两年了!”
种沐流说着,拍案而起,吓得所有人一抖。
震山河不自在,尉剑廷也极其不自在。
清平子奇怪的看着种沐流,这家伙是吃饱了撑的,没看道爷的事还没有着落,还没有解决,咱不带这么插队的!
清平子正想对种沐流发飙,却见震山河轻咳了一声,还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一时才没有动,敢情这里面还有贫道不知道的秘密?
“种老,你老怪罪的是,这事确实是京机阁的不对,两年过去,还没有给袁家和种老一个交代。种老要打要罚,震山河都受着,若有一个不字,管叫娶不了媳妇儿!”
“震大人,老夫可承担不起这般大的罪过!”种沐流摆了摆手,走到尉剑廷面前,“我看京机阁是指望不上!尉大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辛苦你一趟,带老夫入京去见见宗柱大人,见见镇军、昭武、扬武几位将军,将此事移交给宗柱负责。老夫年纪大了,怕等不到真相大白的一天啊!哦,对了,老夫差点忘了,尉大人出自陈涉世家,陈家好啊,见多识广,不如请尉大人带老夫去一趟陈家?我记得几招那些刺客所使的武学招式,老夫到陈家去献个丑,耍个猴给各位老先生瞧瞧,看他们是识得不识得,好叫老夫能在有生之年知道仇人是谁,将他们铲除,永绝后患,不然老夫有些担心袁家的小辈们将来被人欺负!尉大人,你看这事……可不可以行行好?”
种沐流一步步逼来,尉剑廷一步步后退,脸色变的极其难看。
“看尉大人的样子,老夫这个要求着实有些为难人!算了,我这老不死的老东西,不招人待见!京机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