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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跟着你后脚回来的那个小子,看起来对你敌意很深,什么来头?”
“骆仁杰骆捕头,我来之前,他是最有希望接任副都头的捕头,觉得我挡了他的路,没有敌意才奇怪。唯一的障碍,关县尉比较求稳,怕捅娄子,似乎不大喜欢他,在我来之前,多少有些收敛。我来之后不一样,动手抓罪犯,动静不小,他坐不住了,有和我一较高下的意思,拼命跑,拼命抓。现在的罪犯抓完了怎么办?他可不会办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就到档案室看以前的卷宗,只要觉得有一丢丢疑问,或听到什么风声,更别说有人喊冤,铁定重新查一遍,气得咱们的关县尉差点吐血,开会都拍桌子指桑骂槐,顺带瞪我两眼。我是郡里下来的人,县令费永政见翻以前的案子,或许以为捕衙想整谁,或是郡里想查谁,还来问过两次,看起来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