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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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岩所处偏院被谢安带兵围起来的时候,他正悠闲靠椅背上喝茶。

屋门大敞着,外头两随从带刀把守。他面前一方朱红桌案,白玉镇纸压着张刚写完的信,赵岩神情轻松自在,双腿叉着,手端一杯飘香热茶。

铁器碰撞的铿锵声在外传来,他听见,眉头稍动,喝一声,“什么事?”

半晌没人回答,微风送来血腥味,隐约听见有人呼喊求援。

赵岩眯眼,将茶杯随手摔在地上,提起旁边长剑就往外走。离房门只有三步的时候,被人堵住。来人高大身影,漫不经心样子,他稍一抬手,剑尖便就轻巧抵在他喉上。

颈间冰凉触感让赵岩打个哆嗦,他面色一凛,下意识就要拔剑。谢安下巴微扬,下一瞬便就有三人冲上前,反手将他制服。

赵岩这才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中更糟糕。

往外望去,黑压压一片提枪士兵,偏院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微侧头,正瞧见他那两个随从颈间中箭,被钉在门口,怪不得连垂死哀鸣都来不及发出。

而剩余人则横七竖八躺在院中,尸体交叠。来人下手之狠,不留情面。

赵岩手心出些汗,极力保持镇定,厉声叱问,“谢副尉这是何意,造反?”

谢安换一个姿势,反手握剑横在他颈间,沉声开口,“传西北王令,所有人,杀无赦!”

闻言,赵岩瞪大眼,“你怎么敢!”

“自你来的那天,就该想到此刻。横行着来,狠话说尽狠事做绝还想全身而退?做梦。”谢安盯着他眼睛,挥手命令,“搜!”

话音落,外头涌进几十号人,不大屋子顷刻间便就拥挤不堪。

赵岩终于变了脸色,手指搭上谢安手腕,强自笑笑,“谢副尉何必动怒,下官也只是奉朝廷之命,说白了就是个跑腿之人而已。再者言,缴印一事并非命令,而是商讨,若西北王有异议,咱们好说好商量。何必如此,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赵岩说着,脚步不着痕迹往桌边退。

谢安没理他的话,目光沉静扫视四周、屋子早被翻得底朝天,柜里衣物也散了一地,桌面镇纸被碰落在地,白玉碎成两段。

上面那张纸轻飘飘落在地上,赵岩目光一紧,脚尖眼看就要碾上,谢安瞧见,眸里一冷,扯着他衣领摔在一边。赵岩吸一口气,也不再掩饰,冲过去就想撕碎信纸,被士兵反扣双手按跪在地上。

他大惊失色,双手攥拳在身后,怒吼出声,“逆臣贼子,若一意孤行,迟早被碎尸万段!”

谢安不答,直直走过去,将信纸拾起,一目十行扫过,最后视线凝在信末尾几字——

单于钧鉴。

他认字还不多,但前两个字,识得。

谢安顿半晌,终是哼笑一声,把那张纸折两折,放入袖中,回头看向赵岩时,他目光正轻飘飘扫过架上一排红烛。胸前起伏,似是震怒,但眼中紧张不可忽视。

察觉谢安注视,赵岩又猛地回头,眼底赤红,破口大骂,“狼子野心,对陛下使臣都敢如此,也不怕被株连九族?西北王谋逆之心果真昭然若揭,劝你极早悔悟,要不然,就算你现在杀我,等你们被五马分尸时咱们阎罗殿还能再见!”

“哦?”谢安笑,冰凉剑柄拍拍他脸颊,极尽讽刺,“那我就再杀你一次,连带你忠心护着的那个主人。老子见多了没脸没皮之人,但你主仆二人,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他说完,不再理赵岩挣扎叫嚣,移了脚尖往西侧高架边走去。平平无奇的装饰,上头瓷器与珊瑚都被撞碎在地上,抽屉里装着一排红烛,也散乱在各处。

谢安拾起一支,在手里转动瞧瞧,又掏出袖刀在中央划开一道。那边赵岩呼吸似是滞了一瞬,但烛被剖开,里头除白色引线外并无他物。

谢安敛眉,又接连划开三支,终于找到一卷密封书信。

他将那短短小卷拿在手中,稍回头,果真瞧见赵岩面如土色。

谢安缓步踱回去,手中袖刀轻轻滑过他眼下,声音渐冷,“被五马分尸的是谁,咱们走着瞧。”

……算上赵岩还没送出的信,共有三封。

两封用匈奴语写成,旬贺识得一些匈奴文字,大致也能看出些内容。信是葛尔多单于亲笔,看的出极为重视,内容中数次提及公主一词,态度显得友好,无半分匈奴部族的强势。

其中一句是,“我助你登基,你将女儿归还于我。”

光从信里,也能将内容推断出七八分。

葛尔多在十几年前因战乱丢失襁褓中幼女,小公主母亲是单于最宠爱的有阏氏,因生她而难产而死。葛尔多只有这一个女儿,一直将此视为莫大遗憾,深感愧疚自责,听闻任青城寻到公主,并持有公主遗失时所佩戴的信物,便同意与他合谋,助他夺得皇位。

而若事成,葛尔多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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