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什么？”
“没有听清楚，好像是说什么清风，什么对不起之类的。”
陈子腾说到这里苦笑道：“所以，小泽，你还是问一下他吧，我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说实情。”
“好的，我试试吧！”
赵泽也是无奈的点头说道。
.....
一个人呆呆的喝了一杯咖啡，窦研的神情有些复杂，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如果当初他知道会面临着如此处境，恐怕，打死他，他也不会迈入那一步的。
“呵呵，窦哥，在发愁什么呢？”
就在窦研皱眉不已的时候，突然被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赫然看得是赵泽，也是连忙说道：“赵总，你好，我，我，我没事。”
“窦哥，我们怎么关系反倒是越来越远了呢？我永远忘记不了那在土沙娱乐的时候，帮我录制歌曲的窦研，那时的你，虽然颓废，虽然麻木，但是，你的眼里有着一点亮光，那就是斗志，恐怖的斗志。”
赵泽望着窦研说道，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但是，现在呢？你成功了，或者说，跟绝大多数人比，你成功了，可是，你看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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