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被抢走,白茶当即恼怒了,她站起身想要去抢夺,却被卫兰传递给丫鬟。
“瞧瞧你,一跟破银簪至于吗?”
卫兰啐了一口,轻蔑地笑道,“若跟了我,我保证赏给你更好的金簪。”
“是啊,我家小姐很大方呢。”
麦芽和麦穗在一旁嘻嘻哈哈地,逗弄着白茶玩。
“还给我,银簪对我很重要。”
白茶急了,紧盯着卫兰手中的银簪,差点哭出来。被三人轮流打巴掌,她能忍受住,只因不想给林月纱找麻烦,然而,银簪是厚粉的送的,非常珍贵的礼物,不能用值多少钱来定价。
“很重要,有多重要?”
卫兰用帕子包着银簪,一脸嫌恶的表情,多少年前的古董了,银簪早已褪色,这么寒酸怕是寻常百姓也不会戴头上了,白茶还当成好东西,得多没见过世面啊。
白茶着急讨要,而卫兰偏不给,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林月纱怒气冲冲的赶来,当即举起手,用力一掷,只见银簪弯起一个抛物线的弧度,扑通一声,落入不远处的河水中。
“卫兰,白茶脸上的印子,是你干的?”
几乎不用问,在场只有卫兰主仆三人,必定是罪魁祸首,卫兰不敢对她动手,所以用她的丫鬟开刀。
林月纱面带微笑,和风细雨地问道。
“小姐,奴婢……”
白茶看到自家小姐的面色,心道不好,小姐在极端愤怒的时候,反而用微笑来掩饰。
“你也不瞎啊,这还需要问吗?”
卫兰背过身,盯着林月纱道,“你自己不会管教下人,所以我只好帮你了。”
林月纱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白茶。
白茶的面上凸起的巴掌印,撩起的袖子还有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给掐的。
很好,主仆三人欺负白茶一个,玩群殴是吧,她林月纱要求加入!
“小姐,奴婢不疼的,只不过厚粉姐姐送奴婢的银簪,被卫兰扔到河里。”
白茶着急去找银簪,用手抹了一把眼泪道。
厚粉送的
银簪,被卫兰扔了?
林月纱本想一人收拾卫兰,听说银簪被扔了,怒火更盛。
厚粉丫鬟是麻子脸的堂哥,那根银簪,是他娘唯一留下的东西,卫兰是不想活了,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
理智上,为西北将士的军需,林月纱得忍耐,但是情感上,不拼命还等什么!
“青杏,来,咱们也玩群殴,就照几个贱人脸上招呼,打出人命没关系,都算在本小姐身上!”
林月纱说完,率先把卫兰按倒在地,她蹲马步后力气逐渐变大,抬腿一跨,直接坐在卫兰的肚子上,用女子惯用招数,先揪头发,而后用携带的小铜镜代替巴掌,反复扇打卫兰的脸。
用巴掌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自己也疼,她才没那么傻。
“啊啊,夫君救我!”
卫兰没想到,林月纱有胆子对她下手,反抗不了,她被死死地按在身下,只得用力呼救。
尖锐的叫声引来姜宝珠和白家兄妹,众人到近处一看,就连白悠然都愣在原地。
卫兰被揍了个鼻青脸肿,鼻孔窜血,要不是通过衣裙辨认,根本不晓得眼前人是盛气凌人的卫家小姐。
白悠然竖起大拇指,林月纱做了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林小姐,你住手!”
表现的机会来了,白定丰立刻迈着大步上前,把卫兰搂在自己怀里,低头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心疼地道,“疼不疼?”
“啊啊啊,夫君,我要林月纱死!”
卫兰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从出生到现在,她何时受过如此委屈?好啊林月纱,一个乡巴佬竟然敢这么对她。
“我敢不敢,不是已经用行动告诉你了吗?”
林月纱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神情满不在乎地道,“卫兰,你趁着我不在,找我丫鬟的麻烦,你以为卫家便能一手遮天了?”
“一个下贱的下人,打了又如何?”
卫兰伸着脖子嘶吼,下人如牛马,打死了白死,早就签了死契的。
“白茶与我情同姐妹,你动手就是打我的脸面。”
林月纱懒得废话,直言道,“你一个手下败将,少在这哔哔,大可以回京告状,说我欺负你了。”
反正,若是卫兰觉得这般做有脸面的话,林月纱无所谓。
大不了,两家的亲事不结了。
林书生虽渣,却是掌管京城城防的三品大员,不然卫家怎么会巴着林家不放,就算闹出去,最后林月纱也是白打,卫家得拉拢林家,至少现在惹不起。
“林月娥是不是没告诉你啊,我爹对我宝贝着呢。”
林月纱大言不惭,反而挑衅卫兰道,“不如咱们赶紧回京,把此事闹开,看看是你在卫家重要,还是我在我爹眼里重要。”
“啊呸,你一个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