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孩子是阿止的亲生儿子该有多好。
总统心里充满了遗憾。
又将不满的目光投到阮苏身上,要你什么用?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结婚这么多年了不是白结?
连个孙子都让他抱不上。
真是气人!
总统越想越不满,这要是随便娶个女人也不至于生不出来孩子吧?
他顿时看向阮苏的目光越发充满恨意。
薄行止扫了一眼总统那阴狠的眼神,眸色微暗,“父亲,你的手术是小苏做的,当时医院里并没有人要接你这个手术。因为它非常复杂精细,难度也很高。”
言下之意你的命是阮苏救回来的,别没事在这里给我作妖。
总统冷哼了一声,言语中充满不屑和高傲,跟景飒之前的嚣张简直如出一辙,“孩子我也看了,能接受这孩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薄行止恨不得骂他,滚吧!
但是他忍住了,“那你慢走。”
总统和景飒带着景克景白芷兄妹俩还有那一群保镖警卫员浩浩荡荡离开叶家庄园。
整个宴会大厅顿时显得寂静起来。
叶家人都被总统和景飒气得不轻,但是却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
最后还是叶厌离走到林少面前有些歉疚的说,“让林太太在叶家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都是我们的疏忽。”
“这都是意外而已,我就希望接下来景女士不要将怒意发泄到整个林家,我们林家毕竟……只是一个小家族而已。”林少摇头叹了一口气,又冲在场的各位说道,“咱们大家都是和叶家交好的家族,平时跟景凌两家走动也不多,还希望大家不要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这样子对你我都好,毕竟……若是传出去,我太太名节是小,景少那名声……我实在不想让太太和他关联在一起。”
“理解理解,林少放心。”
“我们定会守口如瓶。”
“这就是个小插曲,明天就忘记了。”
林少感激的看着大家,“林某在这里感激不尽,多谢!”
于是大家伙又聊了一会儿就纷纷告辞离开了叶家。
不过几分钟的光景,宴会大厅里面就变得空荡荡,有佣人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阮苏扶着叶老太太坐到沙发上休息,“外婆,你才刚出院没多久,还是早些休息吧。”
叶老太太摇了摇头,神情间浮现了一丝难过,“总统实在是很不喜欢你,也不喜欢静怀。我和你外公又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陪在你们身边多久。”
“静怀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亲生父亲是那样子的人,亲生母亲又在斯坦国。咱们家收养了他就得好好对他。不能让他活在阴影里。”叶老爷子走过来也坐到叶老太太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阿止,虽然总统是你父亲,但是不管他怎么样,我们就是一定要抚养静怀长大的。这一点希望你能够理解。”
“我也很喜欢静怀,我还是他的监护人呢!”薄行止握紧了阮苏的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母亲,小苏和我一直坚信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真……真的吗?你们真的这么认为?”叶老爷子声音颤抖的看着他,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透着淡淡的希冀,“若是真的还活着就太好了。”
“是啊!”叶老太太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但愿可以吧。”
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夜深人静。
漆黑的研究所里面空旷寂静。
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砰的一声一脚踢开某个房间,一把将床上正在熟睡的女人拽起来,一耳光甩过去,啪的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
床上的女人被打得瞬间清醒,她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面具女人,“你发什么疯?”
哪怕睡觉她的脚上也依旧戴着沉重冰冷的铁镣,哪怕如囚犯一般被困在这个研究所里,她却依旧气定神闲,看起来没有半丝狼狈。
瘦削的身形带着一股傲梅般的风骨。
“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她让我儿子丢人,她狠狠打我的脸,我就要加倍的在你身上还回来!”
面具女人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锁紧面前的女人,她抓着女人的长发提着她的脑袋狠狠往墙壁上撞,“砰!砰!砰!”
“贱人只配生贱种!你女儿的爹是谁?你生个野种也敢过来跟我叫嚣!她算什么东西!啊?”
鲜血顺着女人的额头不断涌出来,她满脸是血的盯着面前的面具女人,顾不上自己头痛眼花,更加顾不上鲜血流进自己的眼里,她声音嘶哑的叫道,“你见过我女儿!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拿什么不放过我?就拿现在的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骚样子!”
面具女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