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乐琳一边站在那里换衣服,一边在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脱离现在的困境。
她思考得很入神,连祈折辰来到她身后都没有感觉到。
她身上有软骨香,连各方面的敏锐度都下降了许多。
等祈折辰来到她身后,从背后突然抱住她,薄乐琳才猛然一惊。薄乐琳一边扣着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转过身,看着祈折辰,抚了抚胸口:“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语气里面带了一丝不悦。
祁折辰亲了下她的后颈,看着她完美流畅的侧脸,“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在想等下出去打猎,我要猎什么呢?”
竟然是在想这件事,祁折辰考虑了一瞬,说道:“什么都行,看到什么就猎什么?”
薄乐琳转过身来,推开了祁折辰的怀抱,“不要离我这么近,和我这么亲密。”
祁折辰不为所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还伸手抚了抚她后背:“琳助理,不要将我推得太远。好吗?”
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将她随时都携带在身边,挂在裤腰带上。哎……究竟什么时候她的眼里心里才会只有他一个人呢?
他也真的好想随时随地都和她粘在一起。可是……他想到自己肩膀上的重任,至少现阶段,他还没有任性的资格。
这几天的亲密接触,就好像是他偷来的一般,所以他格外的珍惜。
他沉默了片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琳助理……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子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就会更紧密呢?”
祁折辰那低沉而暧昧的声音传进薄乐琳的耳中。
她猛然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你在说什么疯话?呵呵——我可以容许你的很多行为,是因为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你觉得……我会真的妥协?”
祁折辰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挑起薄乐琳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顺便脱下了碍事又束缚人的外套。眼看着他开始解衬衫纽扣,薄乐琳赶紧推开他。
他却一下子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
薄乐琳平静的看着他,“不要强迫我。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祁折辰箭在弦上,却不能发。
他强行隐忍下来,额上都是汗珠。
他长吐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舍得伸出手,硬是将她捞到自己怀里,“乐琳,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亲密,和你最最亲密……我尽量克制吧……我尽量……”
“呵呵。”
“不信我?”
薄乐琳挑眉:“你觉得呢?”
祁折辰讪讪一笑,清了清嗓子,眼神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又说:“我现在不就在克制吗?”
他拉住她的小手儿,唇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
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别过眼,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中午了。
“不是去打猎吗?怎么还不走?”
祁折辰一脸的坦然,“打猎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觉得抱着你比较重要。”
薄乐琳无语的看着他,他现在真的很像恋爱脑。
还是那种没救的类型。
当然如果忽略掉他的身份背景的话。
两人又赖床片刻,确切说,是祁折辰抱着软软的薄乐琳,不舍得起床。
再加上外面天气寒冷,就让人更想赖在床上不起来。
有手下来了两通电话,祁折辰简单的交代了以后,就继续抱着薄乐琳。
薄乐琳也懒得说话,她就任男人抱着她。忽然就想起了第一天见他时的情形。
他坐在办公室后面一脸冰冷,一脸严肃。
耳边传来窗外呼啸的风声,她感受着男人的怀抱,现在的他和刚见面时候的他,完全好像不是一个人。
“琳助理,在想什么?”祁折辰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薄乐琳此时背对着寒夜,枕在他的手臂上。她随意的捏了捏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祁折辰亲了下她后颈,笑道:“什么事?”
“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样子。”薄乐琳打了个哈欠,“感觉你变了许多。”
祁折辰环住了她的腰,几乎是咬着她耳朵问:“哪里变了?”
“好像就是变了。”薄乐琳不想再聊,她挣扎了一下,“走吧,去打猎。”
她已经催了好几次了,祁折辰也知道,再不出发的话,她的耐心估计就耗尽了。
于是祁折辰就拉着她起了床,然后走出了房间。
路过楼下客厅的时候,薄乐琳就惊讶的发现,客厅的一角竟然放了一架白色的钢琴。
看样子非常的崭新,昨天还没有,今天就出现了?
应该是新买的。
祁折辰牵住了她的手,“怕是闷,所以就运过来了一架钢琴,你无聊的时候可以弹弹琴。”
众所周知,她的母亲阮苏可是钢琴大师。
她和她的姐姐哥哥们都弹得一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