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电话走进来,就看到她那张恬静的睡颜。
以前红润娇艳的唇泛着淡淡的粉白,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精致的脸上都是疲惫。
看得男人心底一阵心疼。
他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这才也跟着上了床。
伸长手臂将安睡的女子拥进怀里。
这两天她真的是累坏了。
一觉睡醒,已经中午一点多钟。
阮苏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子还是有几疲惫,她皱了皱眉,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抬手间,就听到薄行止充满磁性的沙哑嗓音,“好烫!”
他的手刚好碰到她的脸。
阮苏一怔,翻身下床,去找了红外温度计,滴的一声响以后。
她有些无奈的看着上面的数字,“39度,我发烧了。”
“累病的。”薄行止将她按回床上,“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找护士给你拿点退烧药。”
事实就是,阮苏发烧感冒了。
她吸了吸鼻子,将药给吞下去。
就听到和薄行渊一起进来的小护士说,“阮医生,再结实的身体也经不住熬,你还是回家吧,别呆在办公室了。”
阮苏点了点头,“我外公就拜托你们了。”
半个小时以后。
车子稳稳的停到了江松别墅。
只是刚推门而入,阮苏就发现站在她前面的薄行止身子一僵。
她狐疑的往里面看,就看到了一群不速之客。
数十个黑衣男人站在客厅的沙发后面,跟一座座黑铁塔一样。
而沙
发上面,此时却坐个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正慢条斯理的望她和薄行止。
“爸?妈?”
薄行止冷眸扫过两人,冷声开口。“你们怎么来了?”
薄丰山笑得阴险邪恶,他抚摸着怀里的黑猫,一双阴冷的眼睛从薄行止身上又挪到阮苏身上。
来来回回的看来看去,带着一丝令人不适的毛骨悚然感。
“想你了,不可以吗?”薄夫人一双妖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苏。“啧啧啧——你究竟给我儿子下了什么迷魂汤,还敢在众人面前承认你是薄太太。”
随着薄夫人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薄行止一脸不悦,“妈,小苏没有任何错。”
“那你的意思是,错的是我和你爸吗?”薄夫人挑细精心描绘的眉毛,“哎——你两个姐姐真是死得好惨啊!我的文晴,我的文娟……地下有知,如果知道你现在变成这副模样。该得有多寒心啊!”
薄行止的脸色变了变,“妈,你这样子讲有意思吗?”
“我讲一下我的女儿不行吗?”薄夫人笑了,尖利的笑声让人忍不住背后一凉。“我的两个女儿都因你而死,你却可以毫无负担毫无愧疚的生活在这世界上。”
“我们薄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才有把你这个白眼狼给弄回来养大。”
“这是你欠我们薄家的,分手!立刻和她分手,我们依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如果不分……不好意思,灾区的那天晚上是不
是他们几个没有给你们教训?你们两个就得意忘形了?”
“承认自己暗杀自己的养子,并且毫不脸红气喘。我对于你们两位的脸皮又有了新的认识。”
薄行止握紧阮苏的手,这一次,他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他想和她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谁让你不乖巧呢?”薄丰山的手轻轻抚摸着黑猫的皮毛,黑猫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看起来幽深得可怕。
再次见到这对极品夫妻,阮苏心情竟然意外的平静,她就站在薄行止的身边,耳边响起他们三人彼此的声音。
她勾起唇角,又冷又燥。
带着三分不羁带着七分不屑,“我命由我不由天。两位想要安排我的人生,还不够格!所以,你们最好还是省点力气。”
“我愿意跟薄行止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而不是因为别的任何东西。所以……你们觉得拿什么可以让我们分开?尽管试一试。”
阮苏说着,嘲讽的眼神落到薄夫人脸上,“你说呢?手下败将。”
薄夫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她的武功不敌阮苏,这是事实。
那是她的耻辱,现在竟然被阮苏拿出来肆意嘲笑。
她心底恨极,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阮苏,“贱人!给我上!把她的脸给我打烂!”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那群黑衣人就如狼似虎的朝着阮苏和薄行止扑过来。
阮苏身子往后一退,和薄行止拉开一定的距离
。
她正准备迎战,薄行止却突然护到她面前,伸手硬生生接住最近的一个黑衣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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