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鲜红。
该死,他刚换的床单。
阮苏打开卫生间的储物柜,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她总是会
在储物柜里备上几包姨妈巾,其他的则在衣帽间有一个专属的柜子全部被用来置放这种物品。
只是不知道离婚以后,薄行止有没有将它们给丢掉。
当看到里面有两包姨妈巾的时候,阮苏松了一口气。
薄薄的睡裤上已经被染上了一些,那床上……肯定也被染上了。
该死的男人!
阮苏闭了闭眼。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出来就看到某个大总裁正弯腰扯床单,又拿了个新床单往上面铺的样子。
薄行止高大俊美的身影,哪怕是换床单这种事情,也硬是被他拗成了拍大片的优雅。
只要架个摄像机,分分钟就是床上用品广告拍摄现场。
来个定格,那绝对就是杂志封面。
这男人,帅炸天。
只是阮苏没心情欣赏他的俊脸,眼尾扫到地上丢在一边的床单,她捡起来准备拿到外面的大卫生间。
“放下。”男人冰戾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我去洗洗。”阮苏有点尴尬的道。
薄行止铺好床单,扯平。
然后迈开修长有力的逆天大长腿,来到女人面前,一把从她手上将那床单抓过去,“谁允许你例假期间碰凉水?”
阮苏被他的行为弄得一愣一愣,“这个我准备打个肥皂……”
然后丢进洗衣机的……谁说她要手洗了?
接着她就震惊的看到,男人抓着床单,打开卧室的门,直接进了外面的大卫生间。
这男人要干嘛?
阮苏好奇的跟过去。
要命!
薄行止这个男人竟然正拿了一块肥皂,使劲的搓洗着被染的那一块。
他微低着头,睫毛看起来比女人的还要浓长,高挺鼻梁下,绯薄性感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竟然亲手洗清她染上的姨妈血?
不是听说很多豪门大家族都很忌讳女人的这种东西吗?会说不干净啊,不是好兆头啊什么的。
阮苏脑袋有点晕。
就看到那床单上刺目的鲜红渐渐扩散,变得浅淡。
过了一会儿,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冲洗一下。
冲洗好以后,又第二次打了肥皂。
又揉搓了一次,直到彻底将这一块地方清洗干净。
他才将床单给丢进了滚筒洗衣机。
一转身就看到一脸呆滞震惊的阮苏。
阮苏的视线触到男人那如同寒潭般的狭眸,心脏顿时一阵紧缩,醒悟过来。
她张了张嘴道,“薄行止,你竟然还会洗这种东西?你……”
“第一次洗,我这辈子只给你一个人洗。”薄行止开口,声音冰寒,气场强势。
这男人永远都是,一开口就带着帝王般的强大冷傲。
但是阮苏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甜。
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更加如同鲜牛奶一般,散发着可口的香气。
薄行止微微眯眸,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臂,将她提起来。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到了卫生间帖满了瓷砖的墙壁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俯身而来。
她忍不住抬头,就看到男人那张俊美的面容在她面前,开
始放大。
那薄凉的柔软双唇,就堵住了她的唇。
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掌从后面掐住,然后她的身子被禁锢在墙壁和男人胸膛之间。
那压下来的薄唇,强势又狂野的碾压着她。
阮苏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按在她腰间的力度,她小腹处隐隐作痛。
被这么一按,更加难受。
她顾不上其他,忍不住就朝着薄行止又踢又打。
可是男人却好像是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反而因为她的挣扎,两人的身体更加是紧密相帖。
阮苏身子难受得要死,但是心脏却怦怦直跳,那狂疯的悸动,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她压在心底的怒意,蹭蹭往上冒。
她忍不住抬脚朝着男人的敏感处踢去。
仿佛是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适时松开她。
朝后退了一步。
“你想毁了自己一辈子的xing福?”薄行止漆黑深眸,默默的看着阮苏挑眉。
他的声音低缓,透着一丝轻佻。
“疯子,我现在需要休息。”阮苏扭了扭难受的腰,朝着卧室走去。
心底却有点疑惑,她当时好像晕了,薄行止为什么没有对她进行发问?
以这男人的性格,不可能不对她进行一番盘问,比如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忽冷忽热。
他竟然一脸平静,这平静的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