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副局,你要抓她啊?她可是薄太太!”
“对啊,她可是薄行止的老婆。”
“你们这些蠢货,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副局气得一巴掌拍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警察脑袋上,“我是想让她进咱们警队,当咱们警花!帮咱们搞训练,人家这么一个根正苗红的大佬,被你们当成啥了?还抓进来?”
“我他妈现在想抓你们!”
副局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这几个蠢货。
阮苏那身手,那枪法绝了!
刚才那一幕幕如此惊心动魄,就好像跟电影里面的画面一样,精彩绝伦。
几乎震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果然大佬就是大佬。
尤其厉害,特别牛批。
然后副局长就又看到了林其那群训练有素的男人们,朝着黑色的车子走过去。
他忍不住挑眉,“阮苏认识的?怎么看起来有几分眼熟,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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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怎么可能会和这么多一看就不一般的男人们扯上什么关系?
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个,身上的嗜血气息更是不一般。
“可能是江心宇派过来的?听说江心宇手底下有许多能力非凡的保镖。”一个警察小声的说道。
“哎……如果不是知道阮苏就是薄行止的老婆,她那身手枪法,简直比咱们那个特种部队的精英还要牛批!”
副局长还在感叹,总觉得这么有天赋有能力的不进他们正规军里面,实在是太可惜了。
暗沉的天空,灰蒙蒙的天色。
两个狱警一左一右夹着谢渊,走进一条狭长昏暗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刺目的光线。
那是一片空旷的操场,旁边是几栋矮小的楼层。
谢渊抬头环视,看到森然的铁丝网从监狱的周围高高竖起。
仿佛将天空都被冰封,哪怕是一只麻雀也插翅难飞。
“谢市长,不要去碰这些铁丝网,上面有时候会防止出逃,通上电流,撞上极疼。”
一个狱警冷冷的说。
虽然用的依旧是谢市长的称呼,但是语气却并没有半点温度。
说话间,他们已经坐上了电梯,来到了楼层的四楼。
谢渊的牢房在最里侧,从楼梯走过去,还要经过两扇紧闭的门。
门缝里传来咒骂声,声音极度粗哑难听。
谢渊只当没听到,他的牢房被打开,他踏了进去。
砰的一声!
身后的铁门被无情的紧闭。
他端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和盆子,走到了最里侧的床上。
牢房很大,里面大概关押了数十个人,只有最里面的床是空着的。
他们一个个都穿着囚服,有一个手臂上纹着花老虎的男人,粗气粗气的冲谢渊低吼一声,“听说是个市长?哈哈哈——不也和我们一样坐牢?”
“这叫落马!”又有一个黑胖的男人大笑出声。
谢渊长得文质彬彬,和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好像显得格格不入。
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到自己的床上。
这几天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样从他的脑海里掠过。
威胁的语言,冰冷
的枪和手铐。
还有那些各种各样的质问恐吓。
他们逼着他承认罪行。
可是那些事情,他根本没有做过。
他知道,是有人要存心置他于死地。
铁丝网耸立的监狱一幕幕都超出了谢渊往日的生活经历。
将他一点点推向深渊。
他现在只盼着谢靳言和薄行止,能够找出解救她的方法。
他真的不甘心死在这里,一世英名也被毁于一旦。
谢渊不知道门外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他此时非常的难受。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冰冷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骤然降低的气温让他有些微微发冷。
他拉开了床头的薄被,轻轻盖到身上。
周围的那些犯人都睡着了,呼噜声此起彼伏。
黑暗弥漫,门外是敞开的走廊,他听着走廊上偶尔会一闪而过的脚步声,心里冷极了。
京城欧阳家别墅里。
欧阳杏跪在客厅里,低垂着头,她已经跪在这里一个多小时,可是欧阳家所有人该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
愣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欧阳玲懒懒的瞟了她一眼,面色鄙夷嘲讽的开口,“杏子,你这……还有脸回来?还想求爸出手帮霍家?”
“大姐……”欧阳杏压低声音,“我也是走投无路。求求你们,让我见一见爸吧!”
“你一个私生女,也配叫老爷子爸?”欧阳锋冷笑一声,“你妈不过就是个洗脚婢,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