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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片场大概五百米的一棵望天树上,南鸢坐在树丫上,正透过那超长焦摄像头欣赏晏臻行的打戏。
“……打戏不错。”南鸢点评一句。
近百米高的大树,她爬到了大概六七十米高的地方。
这个地方树丫还算粗壮,正好栖身,视野也开阔。
昂贵的摄像器材就那么被她架在了两条枝桠中间,用绳索固定着。
南鸢一脚蹬在旁边那粗枝桠上,另一脚盘在膝盖上,那姿态怎么看怎么闲适,一点儿不像是在离地面二十多层楼房高的大树上坐着。
“鸢鸢,你这样无时不刻地盯着晏臻行,好像个变态哦。”小糖道。
南鸢闲着的一只手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片树叶,闻言轻笑一声,“离变态还差了点儿,顶多算个偷窥狂。”
小糖: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偷窥狂呀。
“不过鸢鸢,这样真的有用吗?晏臻行明明已经发现你了,但他好像没有搭理你的打算呢。”
“自然有用。我时时刻刻盯着他,并非没有发现,晏臻行的警惕心远比你说的严重。”
南鸢语气肯定地道:“不出三日,晏臻行必来找我。”
说完这话的南鸢,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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