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便可以死后封神,在地府成为长生不死的鬼神。”
“前面便是王莽兵败之地。”张北玄夜行千里,不过一夜就来到了昆阳地界,然后收了那三万阴兵,一路上潜行至山顶,遥遥看着那数十王农夫,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
“怪哉!卢明月一届盗匪,怎么能调动数十万大军来此为他挖掘宝物?”
“不过此地几十万人,想要将盗匪与普通百姓分开,可是难办了。这些阴兵可没有那么高的灵智。怪不得道君不肯出手,若一个神通砸下去,天崩地裂几十万百姓葬送,他怕是名声就臭了,还谋求什么信仰之力?不对啊,他不是人,他是妖神啊……”张北玄脑海中闪过无数道奇奇怪怪的念头,然后遥遥的看了卢明月一眼,心中思忖如何才能将那数万盗匪剿灭干净,将事情办的漂亮。
更远处
一座山头上
朱拂晓背负双手,站在松树下:“王仁则这厮竟然没有死,李靖这厮是怎么办事的。不过当初我与李靖乃是敌对状态,这厮留了王仁则一命倒也正常。”
“既然没死,那我就送你上路就是了。”朱拂晓眼神中露出一抹冷笑。
他与王家,不死不休。
没什么好商量的,当初王家悬赏,那村中理正活活将原身害死,这就是因果。
群山之中
王仁则正手中拿着图纸,左右打量群山地脉,忽然冥冥中一股冰寒传来,一股道不尽的寒意自心中升起。
那源自于血脉最本源的直觉告诉他,他被一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生物盯上了。
那生物对其有杀机!
那是源自于野兽的直觉。
“逃!”王仁则只觉得血液沸腾,被那股杀机所摄,二话不说转身就开始在群山中遁逃。
“跑得掉吗?”朱拂晓嗤笑一声,他也不拦截,而是任凭王仁则跑出深山老林,方才周身虚空闪烁,直接挡在了王仁则的必经之路。
自次元空间拿出火炉,慢慢悠悠的点燃木柴,然后茶水沸腾。
远处破空声响由远及近,王仁则那张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面容,此时自远处奔了过来。
“王兄,跑了这么久,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如何?”朱拂晓悠然自得的坐在哪里,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王仁则。
“朱拂晓!你怎么在这里?”
王仁则看着那道熟悉的人影,脚步不由得顿住,犹若是中了定身法一样。
面对着盛名哄传天下,一人敢挡百万兵的朱拂晓,他又算的了什么?
跑得掉吗?
“我来此地,是特意在此等你的。”朱拂晓倒了两盏茶水:
“毕竟,当年有些账,此时也该算算了。”
王仁则嘴角苦涩,只觉得头皮发麻,那沸腾的血液也犹若是被冰封,整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他知道朱拂晓为何而来。
“我若说,当年之事,只是一个误会,你会相信吗?叔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你,至于说在江湖中的悬赏,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王仁则犹若是一只木偶,一步一步呆呆的来到朱拂晓身前,然后坐下。
“叔父当年也不过是为了自保,仅此而已。”王仁则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目光中满是诚恳,情真意切道:
“我与朱丹,你与彩霞,咱们可都是青梅竹马,差一点就成为了一家人。当年彩霞出嫁的时候,还眼中挂着泪水,念叨着你的名字。”
“然后呢?”朱拂晓看向王仁则:“有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就不能看在彩霞的面子上,饶我一命?看在咱们当年的情分上,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你是高高在上的道君,左右天下大势的大人物,我与叔父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根本就不会被你放在眼中。”王仁则眼眶中有泪水积蓄:
“好歹咱们当年也是数年交情啊!幼年之时的画面,清晰的在我脑海中不断回荡。”
“那个时候咱们多好啊!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咱们两家也好的像是一家人一样。彩霞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要嫁给你!”王仁则声音里满是唏嘘。
“可彩霞终究还是嫁人了。”朱拂晓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感慨:“时过境迁啊!当年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