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前,主任已经提前与他们交代过,楚秘书长那边已经要求程千帆主动提供一份个人行踪报告给他们。
不过,在方才整个谈话过程中,程千帆并未呈交这份报告。
而最令他所不理解的是,组长汤炆烙也并未向程千帆提及此事。
“你认为程千帆会提交那么一份劳什子的自述材料与我们?”汤炆烙反问。
“他不敢不交吧——”戈垚说道,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为什么不敢?”汤炆烙反问。
他看了手下一眼,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你是有一种错觉,现在的程千帆可以任由我们揉搓拿捏?”
“难道不是……”戈垚说道,然后他的脸色一变,呐呐不敢多言。
是的,现在在南京的程千帆是孤零零一个人,似乎‘很好欺负’。
但是,别忘了一点,他们此次来南京只是短期公干的,迟早要回法租界的。
以程千帆那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脾性,若是此时得罪了他,此人专司和特工总部报复、作对,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往深入来讲,程千帆并不会太过害怕特工总部。
当然,这又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
程千帆本人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此人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是这样吗?
汤炆烙心中问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