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可能真是他耍的什么阴谋诡计……万一……”
“哈哈哈哈,先生多虑了!”
拓跋涛走上前来,捏住拓跋漠的胳膊,将他退到一旁,冷脸道:“莫要对先生无礼!他可是咱们北莽不可多得的智囊。”
拓跋涛转过脸来,亲手替左筹抚平了衣领,对左筹说道:“先生只知道计谋,却不知道人心。
更不知道为了权力,人心究竟可以坏到什么程度。”
他缓缓走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下。
这位置,象征着北莽至高无上的权利,拓跋涛摸着位子左右的骨雕扶手,悠悠说道:“本王能今日坐在这里,先生莫非以为是水到渠成?
不,是厮杀出来的!本王那些兄弟姐妹,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可如今,他们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本王没点手段,怕是早也死了……我北莽比起大炎,不过是个小国。
北莽的权力争斗尚且六亲不认,又遑论大炎?”
“左先生,你觉得情报之中大炎太子的行为不能理解,像是诡计,可在本王看来,他的反应,再真实不过!毕竟,他马上就要得到皇位了,又岂会真的求什么解药?
哈哈哈哈……他生在皇家,跟那大炎皇帝就注定根本没有什么父子之情!”
拓跋涛的结论斩钉截铁,听得左筹眉头直皱。
怎可如此武断?
只是拓跋涛刚才对他显露出了一丝敌意,让左筹不敢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