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转眼之间就变得苍白起来,墨瑶断定了她是受了赵素素的惊吓。
“我和你一块回去吧。”她是不可能任由这样状态下的月白独自回梁府的,于是立即拉住了月白的手,顿感月白的掌心冰凉,又对秦歌道:“秦歌,那我和月白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玩。”
秦歌点点头,揉一揉眉,“都是我今儿放了赵素素进来,是我对不住月白,改日我一定请你们俩吃饭!”
再说了一两句话,墨瑶眼见着月白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的模样,心里就十分的担心,赶忙就拉着月白离开了。
在月白离开后,陆霄云仿佛才回过神来,他阔步上前,看了看苏淑珺的伤,浓黑的眉皱住,含着关切,却没有半分旖旎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秦歌的兄长那边邀来的人。
秦歌的兄长名叫秦临,当初是和他一块从京都参的军,后来两人又一块去了军校读书,住在同一间宿舍里,可谓是好哥们。
但身为男客的他,只听了苏淑珺受伤的消息,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受了伤。
“是那个赵素素,疯了似的,想要去打梁小姐和另一位月白姑娘。没成想教淑珺拦了下来,倒是伤了淑珺。”一个秀雅的小姐站了出来,蹙着眉头,一副嫌恶的模样,“那赵素素去留了几年学,回来倒是更疯了。光天化日在秦府都敢动手。这还是月白呢,她都这么恨,改明儿温四小姐回来,她岂不是要炸了梁家?”
一会儿是赵素素、一会儿是梁小姐、又一会儿是温四小姐的,这一连串的话听得陆霄云迷迷糊糊的,可他还是捕捉到了关键点。
“……为什么她要去打梁小姐和……那位姑娘?”陆霄云想到刚才的月白,眸色一动,便问道。
此时苏淑珺提了提嘴角,对着他道:“你多月没在京都,不知道。月白是梁三爷的妾,听人说赵素素苦恋梁三爷多年,一时眼红生恨,便要去打她了……”
陆霄云却是顿时就怔住了。
所有的话在他耳里,都在“月白是梁三爷的妾”那儿消失了……
苏淑珺说什么?
月白是……梁三爷的妾?
因为这桩事,苏淑珺不得不提前回陆府,而原本要和男客们一同饮酒的陆霄云竟也跟着她一块儿回去。
回到陆府后,苏淑珺先回房,准备换一身衣衫,可没想到她前脚刚进房门,后脚陆霄云也跟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踌躇的表情。
“霄云哥哥……”苏淑珺头一次见到他如此行为,有几分惊讶,却还是问道:“你有什么事儿么?”
陆霄云自然是有的。
“淑珺,我想知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京都发生的事……”陆霄云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抬眸看向苏淑珺。
苏淑珺起初有点惊愕,但以为是陆霄云这几个月不在京都,想要多了解了解消息,于是便也弯起眉来,将一些自己听说过的事一一都告诉了陆霄云。
“说来,梁三爷倒是真的很疼爱月白呢。”讲到梁墨珏和月白的事时,苏淑珺眉眼间浮现出几分羡慕来,她讲道:“满城风雨,梁家本可以逐月白出京、或是将月白打发给哪个小厮,都能平息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可没想到,梁三爷竟然纳了她。”
陆霄云握着一杯温茶,听着苏淑珺的讲述,只感觉头脑昏然,他抿了抿嘴,问道:“这位月白姑娘,是怎么到梁家去的?我先前只听过梁三爷不近女色的事,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月他身边竟然多出了个这样的人。”
关于月白的来历,在当初风言风语的时候,就有温家的人透露出来了。
“月白之所以到梁家,这说来呀,还得夸梁三爷是个英雄似的人呢。”苏淑珺柔声讲道:“好像是月白得罪了温家的主子,梁三爷瞧着不落忍,就救下了月白,把她带到了梁家。”
说罢,她想到了之前月白随梁墨珏来陆府的事情,干脆也讲了出来,“我忘记说了。之前你离京没多久后,梁三爷还特地登门拜访,就带着月白呢。顺便呀,还打听了你的消息……”
种种话语,唯有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砸在了陆霄云的身上。
他不可思议地抬眼,强压着心头的震惊,压着声问道:“什么?梁三爷带过月白来家里?”
苏淑珺嗯了声。
紧接着陆霄云又问道:“那……那他们是见过你了?梁三爷以为你是我的……我的……”
这话让苏淑珺唇畔浮现出几分羞赧的笑意,她轻着声讲道:“是。”
陆霄云腾地站了起来,他眸中是无措之意,又夹带着后悔。
难怪……
难怪为什么今日月白见到他时,会是那样的反应。
月白自从秦府回来后,精神气便有些不好,连着恹恹了两天不愿出门,第三日时,竟然是生起病来。
经大夫评判,她是着了点风寒,加之内心郁郁,才得了病,最要紧的还是要畅通心气,不要为外事所烦恼。
直到第五日时,梁墨珏寄回来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