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接着丢下一句:“本皇有事处理,接下来就交给牧阳祭师了。”
说完身形如电,消失不见。
牧阳神色一滞,望着夏皇离去的身影,暗暗叫苦:“不是说好委派他人吗?怎么变成我了?”
然而他心里清楚,这是夏皇对他劝说夏皇息事宁人的惩罚和束缚。
哪怕他的劝说不无道理,但皇室威严不容一点损害,一旦消息流露出去,夏皇就会以查案不力的罪名置他于死地。
雷霆雨露,皆是皇恩啊!
牧阳暗中叹了口气,已然认命。
姒癸看着牧阳,义正言辞问道:“不知牧阳祭师可否需要本皇子配合?”
牧阳强打精神笑着回道:“谢殿下好意,我想先回去梳理一下此案脉络,若需殿下相助,定会登门相求,告辞。”
在姒癸的相送下,打定主意出工不出力的牧阳,提着房徳尸体,带着神兽獬豸离去。
姒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盘算回头找什么借口和对方搭上关系。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对牧阳祭师这个糟老头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神兽獬豸。
每一头神兽,都有机会踏入巫神境。
类似于獬豸这种神兽,心思要比人简单太多,或许能成为姒癸对付殷商部落的强大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