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这恩情,至于打骂你随意,本侯也是从小被打到大的,不打不成器。”
众人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小孩子闹归闹,玩归玩,但不听话就该打,尤其是学习上面,不打不成器。
“诸位侯爷明白就好,不过我许某也不是一定要打,还是会悉心教导,就怕他们玩心太重了。”
许清宵也客气了一句,一直说打打打肯定不好,得说几句好话。
“行,许老弟,快快入座,一起喝一杯,本侯平生不太喜欢和读书人喝酒,但看你不一样,很对眼,来来来。”
“对,喝一杯。”
武将们的性子还是比较直爽,不像读书人一个个端着架子。
许清宵倒也洒脱,跟着众人落座下来。
国公坐在最前列,侯爷们依次落座,许清宵则坐在侯爷下面,然后便是几位国公的长子,也就是世子了。
其余就在旁边一桌,至于这些顽童,则一个个站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上酒。”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侍女们将已经倒出来的美酒给众人斟上。
三次举杯过后。
许清宵有些赞叹,这酒不一样,虽然依旧没有茅子好喝,但比起之前的要好很多了。
“清宵侄儿,今日我等是托了你的福,否则的话,安国公也不可能拿出这等美酒出来,让我等品尝啊。”
齐国公开口笑道,他满头白发,国字脸,即便是笑起来,也给人一种威严感。
“哪里,哪里,是安国公看得起学生。”
许清宵回答道。
“还称什么学生啊,都喊你侄儿了,不用拘束,喊我等一声叔父即可。”
齐国公继续开口,拉近彼此的关系,他们的确挺看好许清宵。
不仅仅是长相,安国公给他们的书信内容就明确写了一句,许清宵乃兵家之人,既然是一个势力的人,那就没必要说什么了。
就当做晚辈来培养,再者许清宵也解决了他们一个天大的麻烦,这上来就送一份这样的礼,如何不让人喜欢?
“是是是,那我就托大一些,见过几位叔父,也见过几位兄长哥哥了。”
到了这个时候,的确没必要谦虚来谦虚去了,许清宵起身,端起一杯酒,朝着几位国公和侯爷们敬酒。
这话一说,众人不由纷纷点头,面上也满是笑容啊。
如此大才,是自己一个团队的人,岂不是如虎添翼?
很快,酒宴开始,许清宵一杯又一杯入喉,一边喝酒也一边认人。
齐国公之子是谁,信国公之子是谁,李国公之子是谁,晋国公之子是谁。
许清宵一个个都要认识,包括每一位侯爷,一口气认识这么多人,倒也不难记,最起码得留个眼,以后见到也好打招呼,免得尴尬。
众人欢喜,唯独一群熊孩子站在不远处显得有些孤零零。
平日里他们都极为受宠,一般这种场合都能上桌,吃吃喝喝还能要点银子。
可现在呢?一个个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做什么,走又不敢走,站又难受,很郁闷。
“许老弟,这以后授学之事,是怎么个说法?”
终于,有人开口询问。
许清宵说要教他们,可问题是怎么教又是个问题。
总不可能许清宵今天去这家,明天去那家吧?
“恩,学生是这么想的,弄一个学堂,偏僻一点都行,每周一三五上学,二四自习,六七放假回家休息,考虑到其他事情,所以许某无论如何,一三五都会抽出一至两个时辰来教他们。”
“读书并非是死记硬背,学生希望通过不同的教育方式,来教这些孩子。”
许清宵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将目光看去,二三十人,年纪小的差不多十岁,年纪大一点的十四五岁,最起码已经过了识字这个阶段,正好是树立三观的时候。
老话说的好,先穿鞋子后穿裤,先学做人在读书。
“好,这个法子好,学堂的事情,我来解决,本侯在西大街有一处宅子,也不算太远,我令人打扫一番,按照学堂的风格翻修一下即可。”
信武侯开口,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事,他完全可以解决。
众人点了点头,而许清宵也跟着点了点头。
挺不错的,白嫖到住处了,京都酒楼一晚上就是二三两银子,还不算吃喝,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街有冻死骨啊。
“那什么时候举行拜师礼?我等也好准备准备。”
有人再次问道,询问许清宵拜师礼之事。
“不用,许某之学,无需过于繁琐,只需他们朝我跪拜三次即可,束礼之类,皆然不要。”
许清宵摆手,大魏的拜师礼比较复杂,一整套流程不说,到时候大家还要争先恐后的送礼。
礼多人不怪是实话,但许清宵不想搞的太利益化,本身就是为了结识人脉,没必要这样去弄,搞得大家都不开心,或者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