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淋浴。
蔚十一追了过去,她站在门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已经裂开,鲜红的血液和清透的自来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他的身体流到洁白的瓷砖上。
肖钦予看上去很痛苦,就像每一次被蔚蓝折磨后的她一样,蔚十一甚至能感同身受那份他的痛苦。
“…”
蔚十一眼里的得意慢慢被冲淡,这一刻她在肖钦予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有性洁癖,她有边缘人格障碍,他们都是心理病态的人,都是这别人眼里的怪咖,神经病。
蔚十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朝他走去关掉水龙头,拿过旁边的浴巾披在他身上。
“走。”
蔚十一将肖钦予带到卧室,她将他上衣脱掉,后面密密麻麻的一片红疹子赫然闯进她的视线。
“难受吗?”
蔚十一伸出手轻轻触摸那片疹子。
肖钦予点点头,看来药劲已经过了,他的意识比刚才清醒了许多。
“嗯,我帮你上药吧。”
蔚十一拿来药箱,从里面找出药膏帮他认真地上药。
肖钦予坐在蔚十一的梳妆镜前,透过镜子他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脸上的平静是他遮掩内心的面具。
其实刚才他并没有犯病,相反他第一次尝到了对那种被人们称之为欲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肖钦予是被下药了,他这么聪明不可能在药发作的时候还没有任何反应。
药是谁下的,他很清楚,但对蔚十一的渴望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如果刚才不是他努力克制,恐怕这会他就成为下一个肖钦洲了。
所以临门一脚时,他推开了蔚十一。
肖钦予目不转睛地看着蔚十一,他想,如果现在他手里和蔚十一手里各有一把枪,枪里只有一枚子弹,那么到底最后会是谁杀死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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