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万霖先前的殴打以及折磨,现在的蔚蓝已经变得奄奄一息,她躺在床上,衣裳破碎,蓬头垢面,两只眼睛肿成一线天,像是画了紫红色眼影的馒头。
原本高挺俏丽的鼻子现在已经严重变形,鼻孔下面还挂着两抹鲜血。
最可怕的是她下半部分,两瓣红唇皮开肉绽,里面的牙齿七零八碎,满口鲜血,很是恐怖。
蔚蓝只剩一口气,她呼吸不稳,胸脯时高时低,现在她这副模样,即便是那种嗜性如命的男人也不敢碰她,更别提肖钦予,这种有强烈性洁癖的男人。
但是,现在肖钦予逼着自己去触碰蔚蓝,他也要尝试一下被强行霸占去身体是什么滋味。
彼时,蔚十一被余泽强奸时绝望哭喊,求救,撕心裂肺的一幕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晃过…
肖钦予慢慢爬上床,他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看着躺在那里的蔚蓝,他感觉浑身紧绷的难受,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就像有人在他身后拿着刀不停往他肉里深剜!
他还未碰她,但后背已经冒出红疹,成片成片的往外冒,那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心脏像是被强行注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空气的窒息感,连本能都被抑制了。
“董事长,不要…”
万霖虽然不清楚肖钦予这么做的意图,但是他知道到时候他一定会后悔,因为蔚蓝实在太恶心了。
万霖紧紧圈着肖钦予的腰,“董事长,您冷静一点。”
“…”
他哪里是肖钦予的对手,没两下他就被他踢下了床。
万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沙发上,他沉沉地闷哼了一声,忍着剧痛挤出了一句:“不要。”
肖钦予置之不理,他五指攥拳头,紧紧地抓着床头旁边的木制床杆子,将指甲镶嵌在了里面,留下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肖钦予慢慢压低身子,就在他的唇即将碰到蔚蓝的时候,祁宴及时出现了。
只见他一个飞奔来到床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肖钦予身上,用力把他扯下床,嘴里不停说道:“老大,你冷静点,别这样,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
其实祁宴也不知道为什么肖钦予突然会这样失控,只是隐隐约约能猜中那么一点点。
“给我滚!”
肖钦予挣脱祁宴,他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两人撕打在一起。
“董事长。”
万霖也参与其中,他跟着祁宴一起把肖钦予带出酒店。
硝烟散去,一切归于平静,肖钦予的那股子冲动被祁宴和万霖强压了下来。
“万霖,你先上去,看看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老大这边有我。”
祁宴坐在驾驶座上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和万霖说话。
“好。”
万霖离去,祁宴扭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肖钦予,“老大,我们出发了。”
祁宴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车缓缓地离开车位。
“…”
“老大。”
车驶离地下停车场,祁宴握着方向盘他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肖钦予,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把话说出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蔚十一。”
这是祁宴心里的疑问,那天他亲眼目睹肖钦予在看见蔚十一从海里被救起时那种慌张以及担心的神情,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应该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是爱。”
肖钦予眼神龙洞,他毫不避讳地回答了祁宴的问题。
“…”
也许是肖钦予承认的太过干脆,干脆到祁宴明明是事先心里早就有谱的事在听到实话的那一刻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祁宴嘴唇紧抿,眼前一抹红色窜进眼帘,他踩下刹车,然后回头看着肖钦予,“所以你刚才是想用那种方式惩罚自己?因为当初你让余泽去强奸蔚十一是吗?你想感同身受?”
三连问,问问诛心!
“嗯。”
祁宴无言,他紧了紧牙,随后回正身子,双手握着方向盘,未言一次词。
他不开口,那就肖钦予开口。
“祁宴,那时候我是不是很过分?”
祁宴颔首:“是,太狠了,可是你也有你的苦衷,老太太横在那里,用嫂子的性命威胁,你受限太多了,如果是我也许也会这么做。”
祁宴跟在肖钦予身边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了。
“…”
见肖钦予不说话,祁宴又问了一句。
“可是现在嫂子怎么办?你到底爱谁,还是谁都爱?”
肖钦予疲惫地往后靠了靠,他想起蔚蓝的话,她说蔚十一是肖君的女儿,所以他们还有什么相爱的可能。
“…”
眼前的红色变成绿色,祁宴看出肖钦予内心的挣扎,他深吸一口气踩下车子自顾说道:“老大,我知道很多话我不应该说,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十六岁跟着你,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七个年头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