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侯君集所说,反而是更加欣喜的看着房子龙,这一刻李二陛下心中是满满的欢喜与感动:
“原来子龙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是真的要做朕的子龙,而且也有能力做朕的子龙啊!”
不由李二陛下不欢喜,实在是房子龙此刻的表现,已经大大出乎了李二陛下的预料,给高阳公主订婚选亲虽是无奈之举,但是选到房子龙这个驸马却让李二陛下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所挑选的这位驸马,不仅一表人才,精通围棋,还做的一手好画,更难得有忠君报国之志,在大唐那绝对是少年英豪,只要略加点拨,将来必成一代栋梁之材。
但是李二陛下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房遗爱,竟然真的有子龙之能,白马寺的武僧,李二陛下又何尝不知道,秦怀玉程铁牛罗通,他们几个人的武道李二陛下又何曾不清楚,但是驸马竟然敢带着秦怀玉罗通他们强闯白马寺,而且仅仅只有五个人就将白马寺近百号武僧打得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这是何等的战斗力,最不济,驸马的武艺也是和程铁牛,尉迟宝林他们相持平,而程铁牛,尉迟宝林他们的武道在大唐年轻一辈来说,绝对可以排得上前十,
因为他们的父亲就是大唐赫赫有名的无双战神,震天战将,大唐的这全壁江山都是由这些武将们打下来的,而如今驸马的武艺,竟然和这些武将之后们相持平,这如何让李二陛下不欣喜,如何让李二陛下不感动?
“陛下…”
侯君集此刻是真捏了一把冷汗,怎么瞧着李二陛下,看驸马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这个状好像不仅没有告成,反而让李二陛下对驸马更为欣赏了,这是什么思路?
李二陛下经侯君集三番两次提醒,总算是略微回过神来,将对驸马房子龙的那一抹喜爱收入眼底,故作威严道:
“驸马,你可知道你这是什么过错,若你执意要把这些过错揽到你的身上,就算你是驸马,朕也不得要好好惩罚于你了!”
李二陛下说到这里,侯君集总算是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事儿整的,侯君集都有些怀疑,驸马是不是给李二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了,怎么短短几天的功夫,驸马在李二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噌噌直涨啊!
“启禀父皇,儿臣不是要揽这些过错,儿臣只是不想对父皇有任何隐瞒,儿臣也不想对父皇说任何谎话,父皇想了解哪件事情,儿臣就说哪件事情,父皇问什么,儿臣就说什么,儿臣所说不敢有一个字的偷工减料,也不敢有一个字的欺上瞒下!”
房子龙一脸无畏,抬起头来,目光直视李二陛下,仿佛李二陛下下一刻让房子龙挖出心脏,房子龙都会效仿比干剜心!
“子龙…”
这一刻李二陛下不由再度被房子龙感动了,纵然李二陛下是九五至尊,是大唐的皇帝,但李二陛下又何尝不是孤家寡人,但驸马这话却让李二陛下感受到了久违的那种亲情。
甚至此刻李二陛下都已经分不清楚驸马这到底算是孝还是忠了,俗话说,自古忠孝两难全,但是在驸马这里却得到了最好的诠释,忠和孝都被驸马诠释的如此之完美!
“陛下…不管驸马如何巧言令色花言巧语,但是这强闯白马寺还是有大罪呀陛下!”
侯君集此刻已经是有些惊怒的看着房子龙了,房子龙这张嘴实在是太能说了,侯君集觉得自己要不时时刻刻提醒着李二陛下,恐怕这一次的审讯都能够被房子龙给带偏了节奏。
“侯将军…”
李二陛下拖长了个音调,明显是在表达对于侯君集的不满,但是侯君集也无可奈何,自己明明就是原告啊,明明就是苦主,但自古以来哪听说原告告状能告成这个样子的,
关键是这被告现在表现的竟然比苦主还冤枉,可恶!
“父皇,刚才父皇问儿臣的,儿臣都已经说了,现在儿臣可以说一些父皇不知道的事情吗?”
房子龙怒气冲冲抬起头,双目有泪光闪烁,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一般。
“朕不知道的事情,果然,朕就知道,子龙你不会无缘无故就打上门去,仗势欺人,你有何事要说,父皇听着呢?”
李二陛下和颜悦色地说道,此刻的房子龙好像真成了原告,侯君集才成了被告一般。
“父皇可曾想过,儿臣为何无缘无故要去白马寺?”
“儿臣与那白马寺众多和尚素不相识,为何要去打他们!”
“儿臣与那辩机和尚更是连面都没见过,为何儿臣会不顾一切,痛揍辩机和尚!”
房子龙一连三问,让李二陛下也不由起了疑心,是啊驸马一向乖巧,从不惹事生非,为何偏偏会闹出昨日的白马寺事件呢?
“为何?”
“启禀父皇,昨日儿臣与程铁牛,罗通,秦怀玉,尉迟宝林四人在,醉仙楼饮酒,却听到有传言说,高阳公主竟在白马寺出现,儿臣心想,这怎么可能,公主如今正被父皇禁足在公主府当中,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白马寺?”房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