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诺还真没办法把莫教官给怎么样,愤恨的跺了一下脚,高跟鞋细长的跟还插进了泥土里,崴到了脚。
一旁的徐子豪赶紧搀扶着,安慰着。
莫教官头也不回,继续走着。
我被担在莫教官的肩膀上,眼睁睁看着徐婉秋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她冲我轻轻的挥着手,黑夜里她如同宝石一般的美眸,闪烁着光芒...
莫教官一路轻轻松松的把我扛到了山脚,放到车上。
瞥了一眼我的伤势,问:“还能坚持吗?”
“既然你不能把婉秋也一起带走,为什么还敢对徐子豪出手?”我还在坚持这个问题,身体上的疼痛我能忍。
“徐子豪...我暂时不能动他,不过,给他个教训还行。”莫教官冷酷的发动车子。
“那你为什么说安语诺一定不会动婉秋?照我和她交手那么多次看来,她不会是一个善茬,也不会轻易放过婉秋的!”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没有什么能比徐婉秋的安全来得更重要了。
“总之,这些事说来话长,你只需要知道,徐婉秋任何时候都是安全的就行!至少,在那一天之前,徐婉秋不会出任何事!”
莫教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看不透他这个眼神,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也不太明白他话里面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所说的,徐婉秋不会有事。
我右手颤抖着伸向莫教官,他看了一眼,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后递给我。
我现在更习惯和喜欢抽红梅,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烟,没有牌子,嘬了一口,那种感觉连吴少给我的烟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很香、很醇、很甘厚!
这不是普通的烟。
颤抖着三两口把烟抽完,感觉身上的疼痛少了些许。
“舒服些了吗?”莫教官问。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看着他。
“这烟就有这种效果。”莫教官解释。
“嗯,舒服一些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问。
如果他不出现,我今夜几乎是必死的局面了。
当时他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我到现在都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以为他是照顾我的那个保镖通知过来的。
但有个问题,那个保镖并不知道我在哪儿,我要去哪儿啊!
莫教官淡淡一笑,说他在山顶的时候看到我。
山顶?
看到我?
我怎么没看到他呢?
又让莫教官给我点了一根烟,刚放到嘴里,嘴唇因疼痛而颤抖着,刚要嘬时,我猛地看向莫教官。
难道,是我在逃跑被安语诺抓到时,碰到的那辆车?
莫教官点了点头。
这也太巧了吧?
更巧的是莫教官说他刚刚到锦兰,他只是回家看看,一会儿还要飞呢。
看到我被安语诺给抓了,他就跟车一路跟了过来。
我没有责怪他为什么出现得那么晚,如果他不出现,我今夜是必死的。
可以说他就中间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却被我给碰到了。
如果当时他没看到我,或者,我跑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之类的,我们俩就会阴差阳错的错过。
那现在我和徐婉秋的结局...
可能已经躺在她养父母的旁边,陪着老两口了吧!
……
车子停在人民医院,又是人民医院,这里都快成我第二个家了。
莫教官要把我扛下去,我不让,想要坚持自己走。我尝试着用断腿走一步,脚尖刚刚触地,一股钻心的痛楚袭来,我痛得五官扭曲,浑身不停冒冷汗,幸亏莫教官及时搀扶住我。不然,我就摔倒在地了。
见状,我也不再坚持,莫教官把我扛进了急诊室。
大半夜的只有寥寥几个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医生看到我异常扭曲的腿和手时,不由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莫教官眉头紧皱着问他怎么样。医生也不说话,只是让赶紧拍片子,交钱准备手术。
钱...
我现在已经没有钱了,莫教官二话不说拿出银行卡把所有费用都交了,让医生准备手术吧。
拍片子拍了半个小时,动手术前,医生让莫教官单独进办公室,他们俩在里面聊了多久我不知道,莫教官怕我扛不住伤势,给了我一包烟。
我看了一眼,纯白色的包装,就像试抽烟,没有任何标志,我点了一根等待着他们出来。
坐在轮椅上,默默的抽着烟,脑海里都是徐婉秋和我们俩的孩子。以及,我们俩那短暂却又快乐的一个星期...
不知不觉间轮椅旁边已经满是烟头,忽然,办公室里传来砰的一声。
我抬起双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对于我的伤势,有些不是太关心,我只关心婉秋现在过得怎么样?安语诺有没有为难她?有没有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