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巨物被那美穴四面八方地挤压、吞吐,若不是晋王天赋异禀,就交代了过去,哪里还能见到如此美人被肏弄得淫水直流的美景。
“真是个小淫妇,本王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等瑶娘再度醒来时,还是在马车上。
她这才知道自己方才竟是晕了过去,再看身上衣裳穿戴整齐,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显然是已经清理过了。
而晋王靠躺在她身边,俊目半阖,似乎睡着了。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见晋王没醒,便去了一旁倒了杯茶喝。
心里有些着急,之前小宝被福成抱着上了后面一辆车,她估摸着这会儿已经下午了,也不知小宝这会儿如何了,有没有哭,饿没饿。
越想心里越火烧火燎,如今他们正在路上,哪有什么东西给奶娃子吃,小宝这会儿该不会饿得哇哇大哭了吧。
又看了晋王一眼,见他依旧沉睡,瑶娘小心翼翼来到窗前,尝试着打开了车窗。
他们果然行在路上,马车旁环绕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瑶娘强忍着不去想方才车里的动静有没有被人听见,心里想着怎么开口询问。
她这边红着脸犹豫着,实则马车附近的护卫早就看到这边的动静。
之前车中的动静外面多少是听到些的,那婉转娇啼真是搔得人心痒痒,却是不敢提起半点亵渎之心。此时见那车窗里露出一张美人面,顿时脑海里的画面齐全了。
一个护卫轻夹马腹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这是尊称,晋王的侍妾没有正式名分,一般都是尊称夫人的。虽然这夫人与常人不大一样,乃是个寡妇之身。可让这年轻的护卫来看,若是这样的美人给了他,别说是寡妇了,哪怕是个毒寡妇,他也捧在手心里爱之若宝。
瑶娘也不知该如何说,难道问人家自己儿子是不是要吃奶了。
这护卫见她玉面绯红,一派云娇雨怯的模样,当下也明白她想要问什么。遂,清了下嗓子道:“方才福内侍让传了话,让夫人不用担心孩子。”
瑶娘匆匆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就匆匆忙忙将车帘子放下了。
护卫看着放下的车帘子,心中一阵怅然若失感。
瑶娘扭头就看见晋王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脸有点冷。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不合乎规矩,怕晋王生自己的气,忙挨了过去。
晋王冷哼了一声,瑶娘小心翼翼地又贴过去了些,也不敢说讨好的话,但行为举止中无不是讨好的意思。
看着这样娇娇怯怯的她,晋王也不好发怒,总不能显得自己小鼻子小眼,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心里想着明儿就将那护卫扔远了,手里却是在她高耸上揉捏了一下,权当是泄恨了。
后面那辆车里,福成一手抱着小宝,另一只手用小银勺舀了碗中面饼泡的糊糊往他嘴里喂。
晋王这次带来的人,一水的大男人,总不能让那些粗手粗脚的侍卫来侍候个奶娃子,没得把奶娃子弄哭了,到时候苏奶娘又该心疼了,跟殿下闹小气儿。所以福成也算是纡尊降贵了,竟亲自照顾小宝。
自打晋王封了藩,福成俨然一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干活侍候别人的活儿。不过他日里在晋王身边服侍惯了,奴才是作甚的,就是侍候人的,所以虽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倒也还算能胜任。
“你个小臭崽子,也知道饭香屎臭,你福爷爷哪里干过这种事儿,算你小子有福气!”福成嘴里嗔骂着,手下的动作却是轻了又轻,生怕一个不慎银勺戳伤了孩子的嘴,尤其这又是在车上。
小宝哪里听得懂这些,他正饿着,也是懂得有人给他喂饭,就老老实实坐在福成腿上。福成银勺伸过来,他就配合地张开小嘴儿,吃得可香了,小脸上糊成了小猫。
大抵是这会儿不饿了,他也吃得不如方才那么急切,一只小胖爪子在福成身上摸摸抠抠,福成斥了他几声,他都没自觉,反而冲他露出无齿一笑。
福成怎么可能去冲个奶娃子使气,见状摇了摇头,用手指头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瞧你这可人的小摸样,若是你娘能给殿下也生个像你这么胖乎乎讨人喜欢的小崽子,别说让你福爷爷喂你吃饭,骑在福爷爷头上拉屎拉尿也行,可让你娘争气些。”
小宝也知道福成在跟他说话,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他的嘴,一脸好奇的天真烂漫。福成失笑:“福爷爷怎么想到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
小宝当然听得懂,若是他是个奶娃自然不懂,可他并不是。
上辈子活了二十,小宝打小就在药罐子里的泡大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胎里带病,后来才慢慢知道他一副病躯其实另有原因。
父皇就他一个儿子,打小小宝就知道自己没娘。
小宝很小的时候就好奇自己娘是什么样的,他问过父皇,可父皇从来默不作声,知道他娘的人也都讳莫如深,不管他怎么问都不告诉他。后来还是小宝慢慢长大后,偷偷一点点的查才知道,原来他娘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