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即挑的老高：“凤染是谁啊。”
  王仙芝挠挠头说不知道。
  秦深闷声不语。
  小沈娇和王仙芝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扭头望着秦深，秦深已经跟着卖鱼女过去了。拦住了她。
  问卖鱼女这封信是谁交给她的，又是什么时间给她的。
  兴许是深哥儿长的十分好看，粤语又挺流利的，卖鱼女就老实回答了。说这封信是一个月前有人交给她的。秦深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了一张港币，塞到了卖鱼女的手中，叫她把刚才的情形说一下。
  卖鱼女一看这小男孩给了一张五十块港币，顿时兴奋起来，不等秦深多问，就说着那天的事情，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戴着鸭舌头和口罩，穿着夹克衫和泛白的牛仔裤，还有一双运动鞋。将这封信同一张照片交给她，让她在今天交给一个叫做沈凤娇的小女娃。
  秦深问什么照片。
  卖鱼女高兴地把抽屉内的照片拿给了秦深，那是一张……不，准确的说是半张照片。
  照片被人从中间撕开，只剩下这半张……照片中，一个小女孩站在一个土房子前，穿着孔雀蓝的小裙子，小裙子上还绣着金色小雏菊，头发是可爱的公主头。照片的背景是老沈家的老屋……
  秦深认得这照片，是去年老屋拆迁之前，秦建霖特地给老沈家拍了很多，这张是他和小沈娇拍的合照。在前院内拍的，堂屋内郑茂珍和老沈头也入画了。
  这身衣服当时一共拍了两张，除了这张站姿正常的，还有一张是，她要戳他的脸蛋，趁机被他咬住她的食指……
  照片有些泛黄老旧，好像经历过了无数岁月的洗礼。撕开的地方，也看起来很旧了。
  一张特别老的照片，还有署名上的“凤染”。
  都预示着这事儿……她是在冲着他来的。
  要说凤染是谁。
  凤染是小沈娇在他们位面的本名。
  还有那书写的字体，就是她曾经写字的字体……
  秦深有些混乱了，一个月前出现在这里的女孩子，咋回事？又是咋未卜先知，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那封信，应该是有人模仿她的笔记吧。至于照片，是特地做旧的吧？
  信上的内容，也是来恶心他的吧……
  秦深又拿出两百块，从卖鱼女的手中买这张照片，卖鱼女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挡不住金钱的威力，将这个照片卖给了秦深，秦深把照片塞到了裤袋内，离开了鱼店。
  小沈娇在秦深走回来后，好奇的道。
  “你在跟她说什么呢。”
  “调查。”
  “有调查到这封信咋回事了吗？”
  “……”
  秦深的不做声，在小沈娇看起来，就显得特别诡异了，深哥儿啥时候这么严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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