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风韵的臀部,就像是精美的瓷器那婀娜的勾勒曲线。
他实在是很难把这个开放得犹如妩媚至极的花朵一般炙热的女人,和那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甚至还会因为他的炙热的目光而有些脸红的书店老板娘联系在一起。
是的,这个妩媚漂亮的女人就是骊朱。
一年半前的那场大战,即便是法租界也难以完全和战火隔绝。
骊朱的书店挨了炸弹,人们在废墟中找到一个血肉模湖的尸体,是书店那个微胖的、总是带着笑容的女店员,而老板娘骊朱则是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没想到一年半后,竟然在此地又遇见。
程千帆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似是和‘昔日绯闻情人’重逢的那种窃喜,表情又似乎在回味某些令人脸红的旧事。
他轻轻抽了一口烟,然后就这么的口中叼着香烟,不紧不慢的朝着洗手间走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从女洗手间出来的骊朱。
女人似乎是有刹那间的惊慌,然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骊朱挎着小坤包,和小程总擦肩走来,奉上矜持的笑容,“程先生,请让让。”
“我喜欢闻这个味道。”小程总抽抽鼻子,他闻了闻骊朱头发的气息,“还是你以前喜欢用的烫发水的味道。”
“程先生,你认错人了吧。”女人颦眉,轻微皱鼻子。
“也许吧。”程千帆竟是直接点点头,他让出了道路,“美丽的女士,请吧。”
女人矜持的点点头,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啪的一声’感受到自己臀部受到的击打。
羞愤不已的女人没敢回头,捂着屁股走开了。
程千帆轻轻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甚至还将偷袭女士臀部的右手凑到鼻间嗅了嗅,竟又露出了几分似嫌弃似怀念的表情,摇摇头,转身去洗手。
……
一个男人从男洗手间出来,差点撞在了程千帆的身上。
“对不住。”男人赶紧道歉,“您别介意。”
“幼,童先生。”程千帆看了一眼来人,惊讶出声。
“程副总。”童学咏见到程千帆,也是十分惊讶,“您这是?”
“同僚小聚。”程千帆扔给童学咏一支烟,指了指外面。
两人在厕所外面的靠近南侧的走廊抽烟,攀谈起来。
“童先生这是和汪队长一起来的?”程千帆左顾右盼,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之色,甚至于右手还下意识的摸向枪套。
“没有,没有,我自己来喝酒的。”童学咏赶紧解释,他压低声音,凑过来说道,“程副总,且不说汪队长不是和我一起来的,要是他知道您来了,现在也早就跑没影了。”
“啊——”程千帆眯着眼睛看童学咏,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童学咏也跟着哈哈哈大笑。
笑着,童学咏朝着程千帆抱拳,“程副总,以前没有机会,下次童某做东,您赏脸。”
程千帆吐出一口烟圈,“看时间吧。”
说着,‘小程总’一招手,一名侍者殷勤的捧着烟灰缸过来,程千帆将烟蒂在烟灰缸摁灭,又拍了拍有些微醺的脑袋,朝着童学咏挥了挥手。
童学咏站在原地,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程千帆走开,丝毫没有被婉拒后的沮丧和不满,直到程千帆的背影从走廊右转不见了,童学咏才舒了口气,然后又苦笑着摇摇头。
“因你与我走得近,这家伙是连你也一起记恨上了。”汪康年从一个角落里出来,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巧的铁皮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了一粒话梅糖塞进嘴巴里,又将铁皮盒子朝着童学咏示意。
童学咏摇摇头,直接说,“我又不咳嗽。”
汪康年便哈哈笑起来,指着童学咏说道,“你知道嘛,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们红党出身的,大多爱讲真话。”
童学咏便皱眉,然后苦笑,“汪兄,咱能别再提‘红党’吗?”
“不能。”汪康年表情竟然十分的严肃,就那么的盯着童学咏看。
童学咏毫不犹豫的和其对视,最终苦笑着摇摇头,转身要走,汪康年这才哈哈大笑,“童老弟,开玩笑,开玩笑,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我先回家了。”童学咏无奈叹口气,“囡囡还在家等着呢。”
“回吧。”汪康年这才作罢,“我让人买了沉大成的条头糕放在车子里了,你带回去给侄女当夜宵。”
“你啊你。”童学咏便笑着说道,“比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疼她。”
汪康年哈哈大笑。
看着童学咏离开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汪康年脸上的笑容消失,转为一丝疑惑,继而是有些严肃。
“大哥,你还是不放心童助理?”小四不声不响的靠近,低声问道。
汪康年摇摇头,“童学咏已经没有退路的,我在想程千帆。”
“大哥,我刚才去打探了一番,今天是袁开洲的生日宴,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