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陪你看诊吗,咋把你扔下,把严女医给拐跑了?”
有人冷笑,抱着胳膊尖锐地问道。
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白等了。
“这……”
老大娘回答不上来,夹着包袱落荒而逃,这点碎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收的,还好她溜得快!
马车上,严女医反应过来后,淡定地抿了一口茶水,看向林月纱道:“我还不晓得你什么时候改行,做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一句解释都没有直接掳人,严女医面色不虞。
“严女医,严姐姐,此事是小妹理亏,给您赔礼了。”
林月纱赔笑,请严女医看诊,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而且严女医这个人性格冷清,万一不答应,林月纱没时间耗着,她只能出此下策。
在去红桃所在小院子的路上,林月纱腾出工夫,小心翼翼地解释。
“看诊可以,我不要诊金,但是这个人情,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严女医听罢,沉默一会儿,最后答应道。
医者父母心,但是她并没有,她只是想自由点,不被束缚,不然也不会远走北地,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
林月纱以这般方式请人,她可以接受,但是并不能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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