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是祖孙二人,桌子上头放着一个鸟笼子,里头有一只小黄鹂,欢快的跳着。那祖父瞧着六十来岁的样子,半白了头发,大拇指上戴着一个绿油油的大扳指。
孙子约莫十五六岁,腰间悬着一把十分华丽的剑,瞧着像是个威风凛凛的装饰。
左边是个大团桌,坐了五个人,穿着儒生服,应该是国子学的书生,正面红耳赤的争论着什么。
右边也是个团桌,不过只坐了三个人,空着的凳子上,堆满了包袱,应该是刚刚进京的外乡人,说着一口听不大懂的方言。
靠近一些的窗边的桌子上,趴着一个醉鬼,尚未到中午,桌子上已经摆了三个倒着的空酒瓶了,桌上摆了一碟子的肉,还有一小盘的花生米。在他的手边,还放着一把萧。
在同池时还有周羡旁边另外一个角落里,则是坐着一家四口,一对年纪的小夫妻,带着一双儿女。大一些的儿子,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小一些的小姑娘,只有四五岁。
那妇人拿了点心,正在小口小口地喂给小姑娘吃。
这楼里的五桌人,还有掌柜的同小二,甚至说池时同周羡二人,凶手要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亦或是说,那个人,根本就还没有进来?
凶手又是这里头的谁?
池时想着,第二次朝着那些人仔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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