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宋寒雨无奈一笑,她似乎知道陆叶就是这种性格。
只是,废血之人有这种性格,实在是不美。
俩人很快来到金玉凌空的宗门,一入门内,就有几个人在那候着。
一个发髻微微泛白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闭目眼神。
其他人看见宋寒雨过来,皱了皱眉头,“宋堂主,陈门主已经等候多时了,你是不是要解释两句?”
宋寒雨心里泛酸。
放在以前,这些人何曾敢如此对她说话。
哪个不是谄媚言笑?
不过,她马上收拾心情,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去接陆叶了,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陆叶。”
陈忠言至始至终没有睁眼,显然没有把宋寒雨放在眼里。
而在场的人,不是堂主就是副堂主,他们也不怵宋寒雨。
甚至因为早年前对宋寒雨卑躬屈膝,现在时过境迁,他们有种将早前的卑微全部奉还的报复感。
这些人看向陆叶,神色古怪,“这位莫不就是前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天生废血之人?
怎么?
被香花沥血的人赶出家门,现在转投到我们金玉凌空了?”
“当我们金玉凌空是收垃圾的?
刘云天看来是昏了头。”
“这种人跟我们去血泪战场?
简直送死!”
“你们够了,陆叶是刘门主请来的人,他没有加入金玉凌空。”
宋寒雨不客气地打断了这些人的议论。
这时候,陈忠言终于睁开眼睛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陆叶身上,带着无尽的傲慢和高高在上。
“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刘云天答应让你参加这次的行动,但是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凭什么,配跟我们去血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