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但讲无妨。”
“曹操现居何职?”
“济南相。”
“崔琰呢?”
“灭贼校尉,兼清河太守。”
“张郃呢?”
“冀州骑都尉,暂驻河间郡。”
“刘备呢?”
“哼!安喜县县尉。”左毅提及此人颇有怒火。
“你家兄长也算是守信之人。这份官职只怕也有你家兄长的功劳吧。”
“受人之恩岂可不报?”左毅信誓旦旦的说道。
“呼!”张安长出了一口气与左毅分席落榻:“我要知道今日来的是汝,也不必受这罪过了,且回去替我谢过你家兄长,这份官职吾不仕矣!”
“先生说笑了,此乃陛下旨意,我等岂可推脱?大汉天威何在?”
“你且回复陛下,就说吾得了重病,又听信了黄老学说,此生不敢仕官,只怕早夭。”张安随口笑道。
“先生真愿意放弃这高官厚禄否?”左毅不解的问道。
“要么你回去告知陛下,就说我年龄尚幼,又未曾举孝廉,出仕为官不合情理。”张安本就想闲云野鹤,也不稀罕这用钱财买卖的官职,崔家兄长能一步登天,只怕崔家家底少了一半。
“既然先生如此言语,奴婢回去禀告便是,定保先生周全。”
“此事就拜托足下了,今日可用饭否?”
“未曾。”
“吾带你去个好地方,涿县唯有此处有好酒。”
“先生,请。”
张安对左毅态度并没有过分热情,只是将他当个平常人,但这一点对宦官来说便是最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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