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极其痛苦，而且这样基本上你就等同于一个废物……”
她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有些不妥当，偷偷去看姜源池的脸色，生怕他生气。
姜源池却摇了摇头。
“我没事。你继续说吧。”
“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我自己心里头有数。”
姜源池都这么说，这少女方才吞吞吐吐继续说道。
“枫爷爷说，你一定是动用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大规模禁术，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但是这样的话，你想要恢复成同原来一模一样的地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她看着姜源池表情没有多少难过，倒也没有那么避讳，她好奇问。
“你不难过的么？”
姜源池摇头。
“我知道。我动用秘法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种后遗症。”
这少女猛然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理解。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动用秘法——欸，你不担心的么？”
姜源池的回答，却让这个小丫头为之一怔。
“若是不动用这秘法，我立刻便要陨落。”
“不过是两相权衡，取其轻。而且我还活着不是么，活着便有希望。”
而且姜源池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对于姜源池而言，他本身法则便偏向治愈，对于常人而言，那种根本无法修复的伤势，姜源池却有七八成把握，能够随着时间推移而自己主动痊愈。
所以姜源池并不担心自己。
他反而揪心于南宫夙的情况！
南宫夙跟他不同，她没有丹药，伤势若是恶化，很难痊愈——所以他才想要回去，尽快找到南宫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