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难民。”段青回答道:“寇斯卡郡,费隆郡,还有之后的塔隆郡……因为战乱而逃至这里的难民有很多,其中的一些甚至蔓延到了风花镇附近,这里面大概有许多流离失所、亲人皆死的悲惨人士,所以他们抱着对公国的仇恨……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就是动机了吗?”
“具体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毕竟人已经死了。”站在门口的段青回头说道,同时指了指大门旁边的某个角落:“大概就在那里……不管他是怎么溜过来的,那个人从背后捅了帕米尔一刀,而这就是你们后来护送他的时候,他如此虚弱的原因了。”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是他自己一定要行动的。”望着黑色斗篷下方射出的两道疑惑的眼神,段青立刻摆手解释道:“连走路的力气都拿不出来,还非要跑到人家大门口去宣示……他们称呼这场行动为游行,虽然是很贴切的,但累死累活的最后不还是我们这些人吗?哦,对了,还有你们……”
晃着脑袋无力地吐槽了一阵,段青向着进出这里的几个城民打了个招呼,然后拉起了雪灵幻冰,朝着议会大厅的方向走去:“总之,这场战斗后来就这么发生了,没有预料,没有援兵,连最后的城卫队,都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嘁,塔斯克那个傻瓜,自己手底下都没有人听他的了都不知道,丢了城防图也是活该了……”
“咳咳……”
“啊,忘记你们是死在那个阶段的队伍了。”
向着对方露出了一个节哀顺变的笑容,段青继续带头朝前走去:“我不知道在那个时候,这个城市里还有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但就我们当时遇到的情况来看……出现的敌人还是很明显的。”
“他们都不是这个城市的人。”段青指了指街道的两旁:“所以……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反击了。”
“……当时的情况,一定比我们遇到的更困难吧?”
“当然,毕竟我们还要对付玩家。”
叹息着望了望这条街道的左右,段青开始寻找起了回忆中的某些恶战的地点:“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你们行会的人,城卫队的人,还有狩魔天带来的人……狩魔天你认识吧?很好,他们最近好像搞了个组织,类似玩家群体中的阴影会的那种,也不知道是受到了谁的委托,来杀一次还不够,非得要来杀第二次……”
“……还有帝国人,是吗?”
“对,还有帝国人。”
伸手指了指他们的身后,段青停顿了一下:“当时的混乱情况,可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描述出来的,你们这些参与过那场战斗的比赛选手,应该比我要清楚得多,好在我们有红莲屏障,有比你们多两个人的人数优势,有对整件事来龙去脉的了解,以及……比你们杀得快一点的火力。”
“这就是我要说的关键了。”段青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类似护送的这种战斗,最重要的就是队伍的火力,只要你们的清理速度能够追得上系统给定的脚步,那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一次的事件也算是特例,但也没有超出想象中太多的范围,如果你们当时的队伍能够合理分配一下战斗队次,将输出都打出来的话……打到与天下第二一样的程度,至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主力输出成员……”
“所以问题就又回去了——为什么人家天下第二那么多替补,最后带了一个治疗都能打得比你们快呢?”段青乐呵呵地反问着,同时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为什么你们的队伍就只有五个人,最后的比赛连个战术安排都拿不出来呢?”
“多余的话我就不重复了,反正你应该懂的。”
两个人的脚步再次向前,随着嗒嗒的落地声而穿过了第一个十字路口:“尔后的考验与应对的方法,也都是一些旁枝末节,只要前面的问题解决了,那些应该也都是可以随便应付的东西,看在你进步这么大的份上,这里就不多讲了,接下来我就说一说……有关这场战斗的一些超范围的内容吧,你想听也好,不想听也罢,我就当做是自己的一些闲言碎语,你若是不信,那这就是一些我自己编出来的故事……唔。”
“看起来你似乎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一点。”望着斗篷之下投过来的眼神,段青似乎知道了对方的答案:“那么首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个人赛的总决赛,就是你们家良辰美玉输掉的那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决赛里的那两个家伙……都使用了一些非正常的手段。”
“你莫名输给良辰美玉的事情,我一直叫你不要放在心上,就是这个道理了。”说到这里的段青显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那家伙之前的斤两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强……我自然也是有一些自己的猜测的。”
“……你的猜测是什么?”
“神经稳定剂,或者神经抑制剂。”
夕阳下的秋风忽然吹过了大街,将两个人周围的温度莫名下降了几分:“这东西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几年前就已经有人用过了,虽然效果不怎么好,但对于将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