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在瓦莱塔病院……的时候,那个愚者冒险团就在现场。”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不知道。”
面对段青紧随而至的提问,老铁驼声音低沉地回答道:“在后来的调查与审判当中,愚者冒险团的人拒绝回答任何提问,他们后来甚至企图反抗公国的追捕,想要逃出塔尼亚的范围之外。”
“他们现在被关在哪里?”
“不知道。”
挥了挥自己的手,老铁驼将自己那深沉的目光从自己的面前移开了:“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没有成功逃脱,最后还被抓回来了就好……话说你们这群帝国人这么关心这个叛徒冒险团做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我警告你们”
“拜托,这里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是帝国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段青用一脸无奈的表情将对方的高声警告堵了回去:“而且若是我们真的与他们有什么关联,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大摇大摆地打听他们的消息了。”
“你们最好不要与他们有什么关联。”狠狠地瞪了段青一眼,老铁驼随后转身将视线移到了柜台的后方:“不然的话,你们在公国心目中的仇恨,就不仅仅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谢谢您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微微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段青随后也转身朝着黑店的门口走了过去:“为了表示我们的谢意,我就拿出一个情报作为报答好了。”
“小心维塞尔。”他的步伐在门口前停了下来,抱着暗语凝兰的动作也显得沉重了许多:“他可能已经不是他了。”
“不用说这种废话,老铁驼我对地下世界的局势了解,比你们这种外行中的外行要强得多。”
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老铁驼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身后挥了挥手:“汉克已经无暇他顾,那群人也终于将目标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可不会让他们白白得逞,就算是真的要死,我也会让他们脱层皮。”
“现在给我滚出这个地方,帝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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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此告别吧。”
一段时间之后的地下世界出口处,属于段青与风吹麦浪的影子相互交织在了一起:“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旅程,没想到最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没关系没关系,毕竟我是一名立志成为商人的家伙嘛。”抓着自己的后脑勺,风吹麦浪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引路费,辛苦费,外加刚才的器材使用费……记得把这些费用都结清了就好。”
“……我要给你送一面牌子,上面写着专业商人的那种。”于是段青扯着自己脸上的青筋露出了一抹微笑:“现在没有钱,能不能以后再算账啊?”
“当然可以,因为人情可是最值钱的东西了。”风吹麦浪大笑着回答道:“要不要我再想办法解决一下你心爱的女仆的身体问题?人情我不介意多收”
“不必了,反正你也治不了。”
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段青率先踏出了这个地下出入口的范围,然后一边检查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把暗语凝兰的躯体缓缓地放在了角落旁边:“她只是消耗过度,暂时休息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么?那为什么不干脆下线休息一下呢?”
“大概是出于某种私心吧。”
仔细地擦了擦面前这位女仆玩家的脸颊,段青草率地将这个问题带了过去:“倒是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到这个地步?”
“我不是说了么?当然是为了钱”
“我可不相信哪个玩家在听了刚才的那些消息之后还能一直无动于衷。”
久违的雨幕随着重建天日的光而重新回到了段青等人的身上,与之相伴的还有那环绕在塔尼亚上空遮挡雨幕用的那道魔法屏障缓慢发出的微鸣,蹲在角落里的灰袍魔法师此时也倏然转过了自己的头,用一脸认真的神色面对着那位背着大包裹跟着走来的商人:“还有你在面对维塞尔之时所显现出的那份从容……怎么想都不像是与这次事件无关的人士吧?”
“说什么呢?也不看看我们是谁。”风吹麦浪一脸臭屁地竖了竖自己的大拇指:“我们可是法尔斯四废!是什么事都要掺一脚的情义兄弟!别说是这等小事,就算是两国真的打起来,也不可能少了我们的份呢!”
“……”
“好吧,其实原因只有一个。”
望着对方依旧望着自己的认真神色,风吹麦浪将自己脸上展现出来的浮夸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你们一直在找愚者是吧?”
“是。”
“我与那个冒险团的人还算有些交情。”
似乎是由对方的脸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位背着大包裹的商人玩家再度微笑了起来:“我曾经在距离这里遥远的东方城市里与他们之中的某些人产生过一些交集,也算是受到了其中一位大叔的照顾,虽然时过境迁,连我都已经改行做商人了,但这份恩情我还是不会忘记的。”
“既然你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