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与病痛依旧折磨着这位小姑娘的神经,也让她缓步向前的姿势与脚步变得摇摆了起来,只有那逐渐被众人环伺在中央的那双握紧了匕首的手指,此时也正在梦竹用力的双臂之间缓缓变白:“只是npc……原住民而已,过去都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走到那名俘虏的近前,高高举起了匕首的手臂也停在了半空中,那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俘虏的模样此时也在这名小姑娘的视野中逐渐变得清晰,此时也正用遍布着鲜血与伤痕的口与手不停地比划着什么:“——”
“……哼。”
双手复又缓缓地放下了,梦竹的那双眼睛此时也被散乱的金色长发缓缓地遮挡了起来:“原来如此,这就是选择么?”
“你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想必也做过许多次相同的选择了,是吧?”
不知是眼前的这位被折磨的俘虏最后说了什么还是想起了莫名的往事,这位同样虚弱狼狈的玩家随后也陷入了自我的意识世界之内,直到周围的部族战士在柯尔格的默许下逐渐逼近到两个人面前的时候,她才再度如同醒悟过来一般再度举起了自己的匕首:“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结果,也会逼迫我们走上各自不同的道路,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但实际上却让我们渐行渐远。”
“这是我对命运的屈服么?”
那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随后骤然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帐篷的另一侧,飞溅的鲜血随后也伴随着那名俘虏的逐渐倒下而泼洒在了篝火的上方,与小姑娘逐渐直立起来的背影交响辉映着:“不。”
“正是一直相信着命运可以被改变,我才会坚持到现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