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与提问而停止:“有关维金斯和薇尔莉特之间的旧往,你应该知道什么内幕?”
“……我怎么可能知道。”无精打采地抬头望了一眼段青的脸,陨梦看上去对这位灰袍魔法师的造访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一个被法师议会排斥和追杀的危险分子,怎么可能知道有关他们的内幕消息呢?”
“哦,是吗?可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一样。”没有在意对方身上此时散发出来的酒气,段青一脸淡然地继续说道:“要不是没有自己的情报网与关系网,孤身一人的你多半也没可能在这么多人的仇视与敌对之下活到现在吧。”
“……”
“又是不能说的事情吗?”
面对对方沉默不语的反应,段青摸着下巴抬起了头:“说起来,我好像在自由世界的过去某段时间见到过同样的一幕呢,或者说是同样的人。”
“名字好像叫做——狩魔天?时间太久,都有些记不清了。”有些苦恼地拍着脑门,段青摆出了苦苦思索的模样:“最后一次见到他时,那家伙好像也如同倒在路上的流浪汉一样喝着酒……嘁,为什么你们这些落魄的家伙,都喜欢用路边饮酒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一生呢?”
“我可没打算结束自己的一生,你可不要乱说话。”兜着酒壶指向段青的脸,陨梦打着酒嗝强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子……嗝儿,老子只是暂时失去了一些客户而已,东山再起这样的事情,老子可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是啊,经历过不少相同的事情,你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收起了思索之色的段青笑着摇了摇头:“请允许我对你们小强一样的生命力报以崇高的敬意,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这样的人能够活得更好一点。”
“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做到。”
语气渐渐趋于严肃,两个人的目光也渐渐碰撞在了一起,负着双手的灰袍魔法师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斜躺在地的醉汉,那斟酌了很久之后的话语也在一段时间后再度开启:“或者……你已经乐见于这种阴影的生活,沉浸于这种虚假的习惯?”
“我就是我,这一点从未改变过。”抱着酒壶的陨梦斜躺在地的身体微微蜷缩了一点:“只不过……为了反抗那些企图改变我的人,我放弃了很多其他的东西,那些没有放弃改变和牺牲的同行们,自然也就没有像我一样继续生存下去。”
“看来你对我的问题早已有了答案。”段青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既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还能在另外的舞台上见证你的道路。”
“……等一下。”
出声喊住了即将转身离开的段青,陨梦再度开口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惊讶:“就这么算了?”
“啊?啊。”
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段青反应了一下才略显恍然地点头:“你还想要什么?再打你一顿又没有什么意思,那些符文知识又不可能从你的记忆里删除消失,不过……能靠着这些东西领悟到什么样的地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啦。”
“……确实,因为符文魔法的关系,你们应该很容易就能锁定嫌疑人才对。”怔怔地望着段青的背影一阵,醉眼惺忪的陨梦有所恍然地说出了另外一些不相干的内容:“抱歉,喝的有点多,脑袋似乎有些不太灵光了。”
“这是好事,至少证明你也有时间和机会放纵自我。”段青笑着冲对方摆了摆手:“将你在格德迈恩那场比赛上做的手脚考虑在内,我们才有更大的把握可以将局势推到现在这一步啊,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也应该感谢你才对。不过——”
“以后不要再做了。”灰袍的魔法师回头开始举步离开:“薇尔莉特以后若是看到有人在自己的面前班门弄斧,她也是会生气的吧。”
“那可说不准,我也是要看生意和雇主的脸色的。”陨梦一脸醉意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以你现在的立场和欠下的债,有关你的生意也只会变得越来越多呢。”
“喂喂,亏我给你提供了这么好的藏身之地,你难道就没有一些感激之心吗?”段青那离去的脚步依旧没有停止:“我可是看在我们过去之间的交情才点头同意的!你的实力可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
“天天做这些阴沟子里面的事情,岂不是浪费了这一身的武功?”灰袍的魔法师渐渐消失在了货箱的光影交错之间:“你要是感兴趣,或者实在闲着没事做的话……嘿。”
“有没有兴趣来参加‘我’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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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然后是右!右!左!右!”
同一时刻,神山临时营地的另一侧山坡上,冲着自家队友大声指挥着什么的凤凰天望此时也背对着天下第二营地的大门,皱着眉头毫不客气地训斥着聚集在此训练的一部分天下第二行会精英们:“你们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这种速度的障碍都躲不开!这种反应速度是不可能上得了台面的!更不用说与那个断天之刃交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