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茫。
原始看着下方的申公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本他想直接推演出飞熊之相的凡人所在时候，也曾出现过此等情形，让他这个圣人都推演不出。
毕竟事关封神量劫，若是可以推演的出来，那便不是量劫了。
原始长舒了一口气，既然推演不出此人的身份，而此人又身具老师之言的飞熊之相。
基本上可以断定，此人便是封神量劫的应劫之人。
想到这里，原始不由得冷笑一番，待到日后申公豹前去讨要封神榜与打神鞭之时。
不知道那红云老祖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里，原始心中便有些欣喜，毕竟此前在红云手下吃瘪太多了。
这一次，算是领先于红云了。
原始点头俯视下方身形有些畏畏缩缩的申公豹，眉头微微皱起。
此人形态，当真与那飞熊之相不符。
不过好在此人的修行天赋不错，倒是可以培养一番。
想到这里，原始不由得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申公豹闻言，身形微颤，道：“小……小人名为申公豹。”
原始看着申公豹如此作态，只当对方遇到自己有些紧张，毕竟一个凡人见到一尊传说中的圣人。
有些紧张是可以理解的。
原始开口道：“申公豹，你可愿为本座名下记名弟子。”
申公豹闻言，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许久之后。
缓过神来的申公豹连连叩首，道：“弟子拜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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