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是个孩子。”
池时眸色微沉,准备掀开白布的手顿了顿,又将这布掀开了来。这尸体比之前的几个,都有可怖许多,孩子的整个脸,都发青发黑,嘴唇发紫,一看便是中了毒。
“这孩子名叫李得宝,李员外老来得子,所以给取了这个名字,叫做得宝。”
池时循着声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那张捕头,走了进来,他说着,低下了头,紧了紧拳头,“李得宝是我的亲外甥。那是一个晌午,我阿姐在歇晌的时候,他从后门跑出来玩耍。”
“玩得口渴了,小厮便回去给他取水喝,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再回来,他就倒在了家门口。不知道是谁,拿着放了砒霜的糖水,给他喝。”
池时看着那张捕头,无语地说道,“你脸上的疤痕,翘起来了,重新贴一贴。”
张捕头一愣,伸手摸了过去,慌忙的将那疤痕使劲地按了按,“大人生得和气,我若是不凶煞些,怕镇不住场子。”
池时哦了一声,同周羡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陈县令。
谎言!什么生得和气,分明就是陈县令实在是生得太不严肃了,来告状的人,十个有九个忍不住哈哈哈,另外一个憋不住话,大喊王八羔子,咆哮公堂吧!
被池时这么一打岔,张捕头地悲恸少了几分,他看向了第八位死者,有些复杂的说道,“池仵作说得一点都没有错。那人名叫醇娘,是锦绣阁的大师傅,擅长绣猫蝶。”
他说着,顿了顿,“绣楼里的人说,醇娘来县衙,是有要事,要禀告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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