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殿下,他未经人事……”
池时同周羡,齐刷刷无语的看向了常康,池时退后了一步,周羡站了起身,快速的系上了衣服带子。
“你的脑子被狗吃了么?阿时在给我上药。”
常康眼珠子一转,将那清粥小菜推了推,又赶忙拿了一个软垫,放在了周羡要坐的凳子上,“殿下,这个软,你坐了不疼。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叫厨上坐了清淡了,这也算是一石二鸟了!”
周羡的手一抖,他抬起手来,对着常康的脑门,啪的就是一下,“昨夜叫你准备的玉佩,准备好了么?”
常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于周羡这种恼羞成怒的样子,不以为意。
他们家殿下,打小就这样,他懂的。
他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准备好了。是殿下你珍藏了许久的那一块,请的宫中皮大师连夜雕的,念安两个字,也按照你的说,从沈药师以前的书信手稿中,特意寻出来的。”
“皮大师久经此道,雕刻得那是一模一样的。”
周羡接过那锦盒,打开了来,轻叹了一口气,又将那锦盒给合上了。
池时看了他一眼,抖了抖自己的袍子,“我去自己院子里,换一身素色的衣衫,一会儿同你一起去沈家。朝食便不在你这里用了,久乐都给我准备好了。”
周羡点了点头,池时深深地看了一眼常康,快步的走了出去。
她觉得自己个再不走,常康就要抱着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你必须对我们殿下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待她一走,周羡立马傻笑起来,“昨夜阿时没有回去么?她真的一直都在我床边守着我?”
常康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殿下,我是绝对不会把你的伤口划拉开,让池仵作再守你一宿的!”
周羡:……?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