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他就不会被我送出玖浮界。”
月妃气得发抖:“陛下,你听听,他毫无悔过之心……”
姒癸打断道:“六哥害我不成反遭报应,我为何要悔过?难道就许他害我,不许我还手?”
夏皇闻言心生不悦:“兄弟之间当兄友弟恭,彼此视为敌寇成何体统?姒癸,姒宇既害你未果,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姒癸没想过夏皇会偏帮姒宇,但他岂会让这种事发生?当即躬身回道:“父皇所言极是,正所谓上行下效,兄不友,则弟不恭,儿臣自认有错,请父皇责罚,但六哥错大于儿臣,请父皇从重责罚。”
想偏帮?不可能!
夏皇脸色微沉:“你当真半点都不肯退让吗?”
姒癸深吸口气:“儿臣斗胆问父皇一句,大夏皇朝疆域从何而来?”
“你想说什么?”
夏皇目光幽幽,他准备让这个顽固不灵的儿子吃点苦头。
姒癸拱手朝天拜了拜道:“上古年间,人皇垂拱而治,各大部族各自为政,上代人皇退位后,各大部族相约会盟,推举人皇。”
“直到雄才伟略的先祖禹皇出世,先是平定水患,救人族于危难之中,凭借超凡实力以及无与伦比的声望登临人皇。”
“而后炼制九鼎镇压人族气运,号令各大部族扫荡巫兽开拓九州,讨伐不臣,建立大夏皇朝,传位至今。”
“敢问父皇,先祖禹皇当年若是退让,岂有大夏七万年天下?禹皇以降,启皇及历代先祖若不开拓进取,大夏与人族岂有如今广袤富饶的疆域?”
“父皇问我为何不能退让半点,儿臣斗胆狂言,大夏皇室血脉,从来不懂退让为何物。”
“若当日儿臣不幸被六哥踢出玖浮界,只会知耻而后勇,拼命修炼避免重蹈覆辙,而非哀求月妃出面告状。”
“这才是真正让大夏皇室蒙羞的人。”
夏皇闻言微微动容,这小子,似乎说的不无道理,看姒癸的眼神顿时有了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