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仙云缭绕,云蒸霞蔚,仙乐阵阵,惊虹飞起,在空架起一道七彩虹桥,十二名青衣弟列队而出,迎接烈火祖师一行。
  空异彩连闪,火云散开,现出数十名烟火缭绕、形态各异的仙人来。其为首的一人身披大红法衣,腰间悬挂着一个大红葫芦,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掌教烈火老祖。
  烈火老祖刚刚降落,就听到太乙混元祖师笑道:“烈火道友大驾光临,我五台派蓬荜生辉啊!”
  烈火老祖和太乙混元祖师乃是至交,五台派和华山派更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就如那峨眉派与青城派一般,关系非比寻常。因此烈火老祖也不在意,只是呵呵笑道:“混元道友想招,我又岂敢不来啊!”说罢,他的目光依次在脱脱大师、玄都羽士身上扫过,微微点头后,又向摩柯尊者司空湛说道:“喔,司空道友也来了!呵呵,到底你们是同门兄弟,为难之才见真情谊!”
  司空湛微笑道:“那是自然,我与师兄纵然有些许不和,但是毕竟同出一门,自然不能坐看本门受异派欺压!”
  太乙混元祖师不禁冷哼一声,瞥了司空湛一眼,却是没有多说怎么,只是向烈火祖师道:“哼,此次斗剑,不是我不顾身份,以大欺小,实在是峨眉小儿妄自尊大,欺人太甚!我欲与那齐漱铭在黄山绝顶单人独剑斗上一场。好让其知晓天下间并非只有学了点玄门法术就能妄自尊大,须知我旁门亦有神妙法术,我五台仙剑亦不比玄门剑术稍差!此事原就不难,只是为防峨眉人多势众,输不起人,还要请烈火道友来做个见证。”
  烈火祖师门下这些年来亦是吃过不少峨眉派的亏的,闻言顿时升起同仇敌忾之感,冷笑道:“长眉真人自然是道家千年以降第一人,为人仁善,谦虚自守,让人无话可说。只是这峨眉派自开山教祖长眉真人飞升之后,二代弟无人管束,越发的嚣张跋扈起来。别说道友的五台派,就是我这华山派,以及一些老友的门下,哪个没有吃过峨眉派的亏?若只是门下冲突,互相杀伤也就罢了!偏偏峨眉派还是以玄门正宗自居,打着降妖除魔的名义乱管闲事,胡乱插手,与其为敌者,不论缘由,通通都被其污蔑为邪魔外道,死有余辜!实在是让人气愤!”
  太乙混元祖师听的此言,不禁想起百余年前自己临时起意,想要移居塞外铁堡,结果被峨眉派那一帮人横插一手,功亏于溃,顿时对峨眉派的痛恨又增加了一份。当下冷哼一声道:“峨眉派妄自尊大,仗着玄门法术神奇,修为高强,人多势众,就肆意欺凌同道!确实不当人!哼,玄门正宗又不止他峨眉一家,我所交的朋友也不是没有玄门人,但是哪一家都像他们这样霸道?”
  提起峨眉的霸道行径,烈火老祖是感同身受,因此不禁道:“道友所言不差,峨眉之所以横行,就是因为其修为高强、人多势众。我们这些旁门人,修为高强的个个心高气傲,不大团结,这才给了峨眉个个击破的机会。道友这次与峨眉斗剑,一定要预防峨眉小人翻脸,依仗人多势众围攻!”
  “无妨!”太乙混元祖师微微抬手,昂然一笑道:“峨眉派既然自命正派,玄门正宗,想来也是要面皮的。”他上次与齐漱铭斗剑,并非是法力不如齐漱铭,只是飞剑不利,不敌齐漱铭的金光烈火剑,这次在茅山苦修数十年,练成了五台派镇派仙剑之一的五毒仙剑,正自信心十足,自信满满的要趁机一雪前耻呢。
  烈火老祖与太乙混元祖师多年相交,深知他的性情,见他不以为意的样,也不多劝,只是换个话题问道:“峨眉阴险,不得不防!道友此去,都邀请了哪些道友前来做个见证?”
  太乙混元祖师闻言笑道:“道友的华山派与我五台同气连枝,自不必说!除此之外,尚有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滇西魔教毒龙尊者,崆峒派长老长脚道人,海外散仙姬繁,南疆红发老祖……除此之外,我本来还邀请青城派祖师极乐真人来作为见证人,只是他和我虽是好友,和峨眉派也是关系匪浅,两相十分为难,所谓没有前来。”
  烈火老祖听到太乙混元祖师所说的都是熟人,不禁一笑道:“原来都是老相识,老朋友了!左右现在进去也是无聊,我就与道友一起在这里迎客吧!”
  华山五台同气连枝,烈火老祖此举,太乙混元祖师自然十分的欢迎。因此两人稍稍商议之后,烈火老祖就率领门下,作为半个主人来帮助太乙混元祖师迎宾。
  不多时,无数道或碧或灰或黑或白的剑光遁光纷至沓来,白骨神君、毒龙尊者、长臂神魔郑元规等等宾客纷纷前来。无数的遁光仿佛流星一般横贯长空,撕裂云层,仿佛是在五台派上空放射出了无数绚烂热闹的缤纷烟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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