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复杂,但,即便是那些位高权重的首座,在过去也并非受过他的教导,更别说自己还与他们的父辈有着亲密的关系。
想要影响他们,对身为新生代的江流很难,但于他而言,却很容易。
但是,他的目的却不是这个。
“只是老年人的一点人情,算不上什么值得自豪的资本,不然,我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安克托摇摇头,眼神有些发冷。
相比那些被封存于各个世界,终生不得外出的友人,他虽然足够幸运,拥有一定的自由,但他本身却是实打实的受到限制的。
只有在专人的带领下,他才可以外出,当然,为了抚平他心中的不满,他的待遇也是极高,但这也并不能使他满意。
“解除限制的法案如何了?”他首先问出自己这个最想知道的问题,虽然他本身也觉得很渺茫。
然后,江流的脸色不出意料的变得深沉,他重重的摇摇头。
“基本没有希望,我虽说是代理,但各部门都各行其事,没有要听令的打算,而且,我试着提了一下,就连我的盟友都没有赞同.....”
江流话语一顿,随后一脸遗憾的看着面色变冷的安克托。
“我很抱歉”
而同时,江流的心中则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提交这个法案,他对眼前这些老家伙分外鄙夷。
这些脑袋锈了的老家伙只要安心当个活化石就好,就不要想着出来夺权了。
安克托深深的看了江流一眼,随后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能不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哼,他的线人早就告诉他了,这个家伙整天都在装酷,耍威风,根本不关心正事,所以众人才开始敷衍他。
他试探了一下,果然这小子不怀好意,欠缺一些教训。
虽然两人心中各怀鬼胎,面上却都是一副友好的样子,彼此都显得十分惋惜。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该说正题了”安克托收起叹息的面孔,一脸庄重的说道。
“是啊”江流应和一声,眼神却瞥向一侧的法伊特,笑的有些灿烂。
“.............”法伊特一脸漠然的看着两人,始终不发一言。
“世人皆认为是过去铸就了现在,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时常在未来,现在往返的我能够断言一件事”
安克托先是习惯的举例,然后他立即道出自己的观点。
“天下无有不变之事,只要力量足够,就可以让‘岁月’在指尖起舞,任意摆弄,哪怕我现在所处的局面.....”安克托神秘的笑了笑,眼中爆发强烈的精光。
“也可以被瞬间倾覆,好坏倒转,前后重定,只要引入足够的变量,就可以改变过去,从而以过去覆盖现在,到那时,就是我等的盛世了”
“另一位大总统在那一场战役中受到重创,所以才会把权力委托给安德里,致使他一家独大,那么只需要改变两人受伤的经过,那么就可以重现那种均衡的局面”
安克托对着眼神忽地变得晦暗的江流陈述道,他的眼神显得格外真诚。
“我们所求的就是那个,我们并不打算干掉安德里,只想让那位回归,仅此而已”
江流蓦然明白了,为何那些旧时代的强者们会对这次弹劾保持沉默,想必是他们觉得比起让安德里独掌大权,还不如让那个备受他们拥护的大总统回归。
所以,他才会感觉这次弹劾的发动无比顺畅,虽然最终还得他自己站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也就明白为何陈刚为何出面了,要知道,对方可是在联邦仅存的老辈强者。
因此,他说出的话,连安德里也需要郑重考虑,也许他也并非没有注意到这次弹劾,只是考虑那些人的想法,左右为难之下,这才以‘遵守规则’为由退了下来。
而当时,他制止那位西都统帅的行为,自己当时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引起混乱,现在看来,说不定他早在那时就洞察到众人的想法,所以才会自嘲着离去。
而之后东都沈伤飘然离去,而西都撒贝宁则是默不作声的离开,想必两人也有各自的消息渠道,两人至今仍然固守在大本营,等着事情的发展。
“唉!”
江流不禁重重的叹息一声,他昂起头看向上空,眼中带着唏嘘,这些人的心思咋都这么深了,这让他这个信奉力大砖飞的人还怎么浑?!
他只不过好奇心重了些,这就被他人当作出头鸟和炮灰了,等安德里复出,他岂不是会倒大霉?
江流扁扁嘴,心中顿感无趣,算了,怎么都好,总不至于让自己去送死,到时的问题,到时再考虑吧。
“......你的回答呢?”
而对面那个目光炯炯的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嗯,看上去格外的胸有成竹,又自信,又骄横,看上去十分令人讨厌。
“我?”江流伸手指向自身,脸上带着轻松之色。
他转过身,向着外面而去,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