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身上。
“……托您的福”
“你啊……”听着齐休敷衍的话语,老者无奈的摇着头,却没有多少怪罪之意。
“抱歉,我之前事务繁多,所以也就暂时忽略了你的感受,不用担心,泰年的事不会影响到你的,你只需要继续努力就好”
他的眼神中满含期待,那是一种渴望年轻人成长的眼神,硬要说的话……显得有几分急迫。
齐休凝视着对方,听着对方说起那个熟悉的名字吗他心中倒是有了些兴趣。
“康泰年怎么样了?”他索性开口问道。
余泽昊眼神一变,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注视着齐休,眼神有些幽深。
在一阵难言的沉默下,他缓缓说道。
“你还记得涂林这个名字吗?”他的声音并不沉重,反而显得异常轻巧,如同嘴边的呢喃。
齐休双眼一眯,没有说话。
“那也是一个令人感到可惜的学生啊,竟然会那样‘自杀’了,那种死法也真是费劲”
余泽昊感慨着,如同在惋惜,也像在……警告。
“学生知道了”齐休低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恭敬。
“恩,孺子可教也!”余泽昊颇感满意的抚摸着胡子,先前的话题自然翻过不提。
“放心好了,泰年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不会让他受罪,说起来,你是泰年的学生,我是泰年的师长,我们也可以算是‘师生’关系,呵呵,想想也真让人激动啊”
“您言重了,我想在您眼中所有学生都是您的弟子吧”
“恩!不错是泰年看好的人,他倒是培养出一个优秀的人才啊”
“不,我还差的很远,还需要更多的学习”
“你啊,哈哈哈!”
余泽昊指着齐休笑了起来,然后看似不经意的说出一句。
“如此看来你身体已经好了,那么就开始正常的学习吧,另外你的职务我帮你去了,不用操心其他的事”
齐休抬起头凝视着对方,而余泽昊依旧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学生了解”他平静的回答着。
“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考虑,而这也是我最不满意泰年的一点,若是没有扎实的基础,又怎么能走向未来”
余泽昊语气中颇有几分不满,只是却未必是对着不存在吾此处的某人。
“您所言甚是”齐休平视对方,一脸的面无表情。
余泽昊笑笑,摆摆手,示意齐休离去,然后他埋首书桌,处理那上面显示的一份份文件。
齐休点点头,脚步一扭,转身向着门走去。
“哦,这里,应该以稳为主才是……”身后传来余泽昊若有深意的话语,齐休并不在意,他拉开门,对着一直在门外等待的梁白莲露出冰冷的微笑。
后者双眼一呆,面颊微红的偏过头。
“走吧,我也要去学习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齐休说完,无视对方的反应,大步走在了前面,片刻后,后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道轻轻地声音述说着。
“……我只是把注压到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要输呀”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自出生就决定了,我要一直赢下去,我不会输,除非我死!”
梁白莲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她怔怔的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看着那一无反顾的身影,她明白对方终究和自己是不一样的,有着坚定信念的他能走到哪一步呢?
她的心中不由升起了好奇,于是她不顾形象的跑了起来,她要追上前方的身影,然后告诉他,自己——
然而只是一瞬之间,她的视角就到了地面,来自右脚的刺痛提醒了她,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摔倒了,她抬起头看向前方,却见杜德停在远处,就那样冷冷得看着她,一点没有过来帮她的样子。
齐休看着梁白莲就那样摔倒了,他本想去扶一把,然而在他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后,还是停住了脚步。
自己本来就打算要走了,不宜和对方关系过密,甚至与宋声,吴生那些人断绝联系也有着这样的考虑,只有他们和自己关系不好,他们才能在自己离开后活下来。
齐休冷酷的转过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梁白莲,已经对他没用了,现在正是放弃她的良好时机。
梁白莲呆滞的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没出息的抽了丑鼻子,她抹抹脸,脸上露出坚毅。
她咬咬牙,双臂用力,猛一吸气,上半身扬起,左脚一瞬间用力,就那样站了起来,身体摇晃片刻,然后勉强站稳,她将右脚缓缓放下,一阵抽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她看向前方,脸上露出不服输的神色,微红的双眼中满是决意,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齐休脚步一顿,然后继续走路,不久后,身后传来夹杂着痛楚的吸气声,并且离他越来越近,他置若未闻,依旧在继续前行。
直到有什么拖住了他的衣服下摆,他方才停步,他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