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想法。”
“徐盛,我,许言,卫松虽在现在被列为同等存在,但实际上,在我们内部,徐盛要隐隐比我们三人高出一阶。”
江年止住话语,就连神色也有些恍惚。
“但那个人前不久.....”江流语句含糊的说道,在前不久,那个叫徐盛的人死在那场战争中,作为开战前的诸多信号之一。
“死了。”江年转过身,面容极为冷峻,“他虽比我们强出一阶,但他毕竟还不够强,所以死了,只剩下我们三人。”
咕隆,江流不禁咽了口唾沫,他有些混乱的大脑忽地一清。
“那个,之前,那个默尔迪所提的和平协议,那个是我听错了吧,毕竟,你看,现在我们还在交战中,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人死去,再怎么说.....”
迎着那道淡漠的视线,江流不仅止住了话语,他的心中满是迷惘,听之前的对话,似乎和谈已经进行了好几回了,不过.....他从来没在明面听说过。
“那又怎样,不展示实力,怎么和谈,难道非要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动作才能开始谈判吗,天真。”
江年冷冷的看着这边,视线中带有深沉的残酷之色。
“与其去管别人的死,倒不如努力变强,只要不断的活下去,你就能拥有一切。”
“.......小子知道了。”江流面色复杂的回应道。
冷漠的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而后,江年不由得看向一边的衣角,他嘴唇微张,继而停了下来,只是默默的看着那边。
“唯有活着,才是一切。”他低语着,既像是在劝诫对方,也像是在对自己警告。
“.....哈哈,说的也对,义父讲得对!”江流抬起脸,那张脸上再度挤满了笑容,他看着前方,无比专注的看着前方。
江年扫了对方一眼,瞳孔一凝,在嬉笑的少年侧身,两只拳头正紧紧的握着,指尖几乎快要扎进血肉之中。
“嗯。”他不为所动的移开目光,只是轻声回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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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深邃的星空中,细微的光点闪烁着,带状的,条形的,尖角状,偶尔,一道道的惊鸿余波荡开,就将余光全部吞噬,在逝去之后,只留无尽黑暗。
一道身影悬浮在空中,他眺望着远方,似乎还在聆听那不断向前的清鸣声,偶尔响起的展翅之声也早已褪去,只余空寂的一切。
“如此,便算诀别了。”路遥轻声一叹,继而眼神一凝,看向一旁的六片金羽,他的神情不由变得凝重。
“原来如此,就连我的记忆也被玩弄了吗。”他叹息着,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据他所知只有一人。
“盐女之所以会来找我,大概也是一种试探.....也不太可能啊,以那个的脑子。”路遥摇摇头,隐约能听见那个的骂声。
“你个卤味,给我记住了!”
“总之,还需要调查一些事,说不得,我也得.....”他止住话语,头颅昂起,向着上方望去,那是一片幽深,无比高远的景象。
然而,在他的眼中,却隐约看见了一道洞开的金色大门。
那其中有诸多他或熟悉,或陌生的存在。
“很快,很快....”他低语着,而后继续沉寂下去,连身影也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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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玩意!”
“就是,狗眼看人低!”
吐着脏话的两人齐齐给那个冷眼看着这边的人一个中指,同时默契的举起手中的东西,那人顿时急了,连忙推开门就要跑过来。
两人大笑着跑远了,显得极为得意。
跑了一段,在一处夹角处,两人靠墙蹲下,拿出手中的玩意,那是两个好似帆船一样的模型,做的极为真实,就像微缩模型一样。
“好小子,还是你对我脾气,给你!”左边的青年一脸满意,转手就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对方。
“别别,我可不要,就为个刺激,我事后补上就行,您要再给我,我就没钱了。”右边的少年连连摇头,瞬身将手中的帆船放在腰间,后者顿时消失不见。
“嘁,没见识,我的这个可比你那个好多了。”青年一脸鄙夷,一副你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手中的帆船被他扔起来,又接住,显得十分的随意。
“好了,安里老师,玩也玩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实在绷不住的杨自在最先投降,虽然提出想要军舰去外面星空打秋风的是他,但真正付诸行动的主力,还是对方。
他也实在奇怪,为何在未来和齐休关系最好的对方现在竟然和自己混在一起,根本不去理会齐休。
“老师,我就直接问了,您咋不和齐休去玩呢?”
“呸,那种冷冰冰的家伙,我最讨厌了,怎么可能凑上去。”安里一脸不屑,和未来的样子相比显得极为迥异。
“还有,别叫我老师,我们只是偶遇,我